古程琳听了,怒不可遏,朝着那官员吼道:“你还有脸说!若不是你在底下出谋划策,帮我想那些敛财的点子,我能落到今天这步田地?你贪的钱少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上次在绸缎庄,你暗中收受回扣,以为我不知道?”
那官员涨红了脸,反驳道:“大人,您这话说得可就没良心了。若不是您暗示我,我哪敢?每次得了好处,您拿大头,我不过是喝点汤罢了!还有那回,您指使我伪造账目,欺瞒朝廷,这要是追究起来,我脑袋早就没了!”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互相揭短,把平日里那些见不得光的交易和暗中的勾心斗角全都抖了出来。强子哥和一众山匪在一旁听得哈哈大笑,他们看着这群平日里作威作福的官员如今这般丑态百出,心中畅快不已。而古程琳在众人的辱骂与揭发中,越发显得孤立无援,他的尊严被彻底踩在脚下,曾经的威风早已荡然无存,只能在绝望中继续承受着这无尽的羞辱与折磨。
强子哥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大手一挥,对兄弟们喊道:“把这狗官给我绑在那棵树上!”
几个山匪立刻上前,七手八脚地将古程琳拖到一棵粗壮的大树下,用绳索把他结结实实地捆了起来。古程琳有气无力地挣扎着,嘴里嘟囔着:“你们…… 你们不能这样……本官可是朝廷命官,你们这些刁民!” 但声音微弱得如同蚊蝇。
强子哥又看向那些吓得脸色惨白的官员,大声说道:“你们听好了,现在,你们一个一个上前去批斗他,谁打骂得用心,骂出他的那些罪恶,我就放谁离开!”
官员们面面相觑,一时间都有些犹豫。过了片刻,一个身材矮胖的官员率先站了出来,他快步走到古程琳面前,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对着强子哥说道:“好汉,您看我先来,可以吗?”
强子哥似笑非笑的点了点头,接着,那个身材矮胖的官员就转过身,指着古程琳的鼻子骂道:“古程琳啊古程琳,你可真是个十恶不赦的家伙!每次有好处,你都独吞,我们跟着你,连根毛都捞不着!就说上次,明明是我出的主意给商户加税,结果好处都被你拿走了,我们还得背黑锅!” 边骂还边用脚踢了古程琳一下。
古程琳气得双眼通红,咬牙切齿道:“你…… 你个小人,当初若不是我提携你,你能有今天?”
这时,一个瘦高的官员也站了出来,他清了清嗓子,大声说道:“古大人,您可太过分了。每次您去烟花柳巷寻欢作乐,都是我们给您打掩护。您挪用赈灾款的时候,也是我们帮您擦屁股,可您呢,对我们却如此吝啬!” 他说着,还捡起一根树枝,在古程琳身上抽了几下。
古程琳挣扎着想要躲开,却被绳索紧紧束缚住,只能破口大骂:“你们这群势利小人,往日里对我阿谀奉承,如今竟为了自保这般对我!”
其他官员见状,也纷纷上前,你一言我一语地数落着古程琳。有的说他任人唯亲,有的说他滥用职权。在众人的打骂声中,古程琳低着头,身体微微颤抖,曾经的风光早已消失殆尽。而强子哥和山匪们则在一旁笑得前仰后合,看着这场狗咬狗的闹剧,心中的畅快难以言表。
很快,山匪们如饿狼般扑向随从官员和侍卫们,瞬间将他们身上的银钱和值钱物件洗劫一空。为首的山匪强子哥扯着嗓子喊道:“把身上的外袍也都脱下来,动作快点!”
官员和侍卫们敢怒不敢言,只能在山匪的威逼下,一件一件地褪去值钱的外袍,最后每个人只剩下一件单薄的里衣,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回去告诉你们上头,想要赎回古程琳大人,就准备好足够的银子!” 强子哥一脸得意地说道。那些随从官员和侍卫们相互搀扶着,灰溜溜地离开了,向着山下逃去,然后一群人就朝着最近的府衙奔去。
到了府衙,众人焦急地求见知府赵辉明大人。见到赵辉明后,一位年长的官员喘着粗气说道:“赵大人,大事不好了!巡抚古程琳大人被山匪抓走了,山匪索要赎金,让我们赶紧筹钱去赎人呐!”
赵辉明坐在椅子上,微微抬了抬眼皮,心中暗喜,脸上却故作惊讶:“竟有这等事?不过这营救之事,可不能草率行事,得从长计议。”
“赵大人,这可不能拖啊,晚一天,古大人就多一分危险呐!” 另一位年轻官员着急地说道。
赵辉明皱了皱眉,不耐烦地说:“本知府自然知晓,可这山匪狡猾,万一我们贸然行动,打草惊蛇,危及古大人性命怎么办?” 众人虽心急如焚,但面对知府赵辉明的推诿,也无可奈何。
就这样,时间一天天过去,知府赵辉明以各种理由拖延着,一会儿说人手不够,一会儿说情报不足。直到一个月后,在各方压力之下,他才不得不组织人手前去营救。
当古程琳被救回来时,整个人已经瘦骨嶙峋,不成人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