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的样子,实在有些滑稽。
那种戴着眼镜、专注研读的学者派头,向来是他兄长阿不思的专属形象,和自己这粗犷的酒馆老板形象,简直是天壤之别。
今日酒吧里的客人,似乎在热烈讨论他的兄长。
阿不福思本能地抗拒去听那些闲言碎语。
有几个不识趣、非要拉着他聊的客人,都被他黑着脸赶了出去。
他心里清楚,那些话大概率不是什么让自己舒心的内容。
麦格之前说阿不思去了德国,也不知道又在谋划什么“伟大事业”。
阿不福思对此毫无兴趣,他可不想掺和兄长那些复杂的事务。
想到这儿,他心烦意乱,索性早早打烊歇业。
那一直跳动的眼皮,搅得他脑袋生疼,只想赶紧躺下,结束这烦人的一天。
阿不福思刚把自己扔到床上,身体还没来得及陷进柔软的床铺里,“砰砰砰”,一阵敲门声骤然响起。
他眉头一皱,满心不悦,只当是哪个喝醉的客人又来纠缠,压根没打算理会,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枕头里。
可就在下一秒,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门外悠悠传来:“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