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下衣袖抖了抖身上的灰尘走过来,看着桌上的饺子被席卷一空摇头宠溺的笑了笑。
三妹从外面方便回来,她开始穿衣打扮,准备跟王树明去北京。
“叮铃铃。。。。”手机响了。王树明掏出来一看是总厂长的电话。
三妹刚想开口,王树明做了个嘘的动作。
“喂,叔。。嗯。。嗯。。好!”王树明点头哈腰走出去。
三妹梳着头发侧耳倾听。
电话接完,王树明进屋揉着三妹肩膀:“真对不住啊,我厂里有点急事,今天去不成了,改天一定加倍偿还!”
三妹点点头放下梳子“你去忙吧,我再睡一会儿!”
“行,你睡吧,下午我给你带饭回来,吃完我们去泡温泉!”王树明交代着,他拿起大衣往外走。
三妹现在没有收入,房租日用全是王树明在出,她欣然的享受着也越发依赖。
王树明匆匆开车来到厂子里,总厂长大致意思是不打算干了,想要关厂解散,一人分点钱各谋生路。
确实,砖厂开了这么多年,总厂长呕心沥血,行情好的时候也是盆满钵满。
如今大势已去,亲戚攀附反而入不敷出,索性解散得了。
老了得个清闲。
几人面面相觑,这么大的场子效益不好,谁也不打算扛,只好接受散伙的提议。
王树明从厂子里出来,他心里还惦记一件事。
打了无数电话总算问询到三妹打火机上的那家店。
他停车四下瞅了,没啥特殊,除非是要见熟人。不然三妹为何大老远跑这里来。
王树明开门进店,走到前台看到免费的劣质打火机。
“要点啥?”服务员走过来问。
王树明拿着打火机问:“今天上午有没有看到一个身高一米七多,大波浪长皮衣,挺好看的女人?”
服务员微笑闭口不言。
王树明掏出五十块:“好好想想看到没有?”
“看到了!”服务员眼睛盯着五十块。
“她来这都干了什么?几个人?”王树明眼冒金光。
“没干什么,就一个人在二楼靠窗位置坐了一会儿!”服务员伸手拿钱。
王树明一把拍住眼神乖戾:“确定吗?”
服务员被吓了一跳“确定啊!”
王树明这才松了手,他转身上了二楼。
同样的位置,他俯身往下看。
对面只有一家馄饨店,靠窗位置坐着一个男人长相标致,没有点东西,一直端坐着写东西又像是在等人。
王树明抬起屁股又往远处看,啥也没有啊,都是些杂货店。
这个家伙来这里到底干啥来了。王树明实在琢磨不透!
王树明坐着愣神,对面的唐成起身出来。
他抬头看去,两人四目相对,虽然不认识却剑拔弩张。
唐成转回视线慢慢的走到车边,司机下车扶他上去。
王树明不禁讥笑“残疾人!”
晚上,三妹等着王树明迟迟不见人,她肚子饿了。
三妹下地穿鞋刚要开门,王树明回来了,脸色不太好看。
“咋啦?出啥事了?”三妹关切的问。
王树明放了东西脱下外套:“厂子要倒闭了,我寻思以后该干点啥呢!”
“倒闭了?为啥呀?”三妹不解。
“嗨,家族企业越大事越多,都偷摸的中饱私囊,厂子入不敷出了呗!”王树明换了自己的拖鞋。
“那。。。”三妹欲言又止,这意味着自己要结束富贵生活了。
“不要担心,挣钱是男人的事!”王树明笑嘻嘻过来打开饭盒。
小家村。
白锦娘是彻底瘫了,县里条件有限,手术本来做的也不怎么好。术后经历了二英那么一通折腾,她二次住院加重了病情。
老头子也没有耐心帮她做康健,白锦娘的腿彻底就站不起来了。
她瘫在炕上吃喝等人伺候。
老头子看的烦闷时常整天不回家,白锦娘日益消瘦。
她整日以泪洗面心中苦闷:“我要是有个闺女就好了,生了两个儿子到头来一个人死活都没人管!”
洋洋被白锦爹送到舅舅家去了,他女儿离婚的事情也算是瞒不住了。
白锦舅舅倒是看的开,收留了孩子也没过多说什么。毕竟儿女大了很多事情是爹娘做不了主的。
村长老了,疾病缠身无心村里琐事,现在急需要一位新的村长来担此重任。
支书翻着人员名单,思前想后:“只有他行!”
支书拨通了大狗电话。
大狗正在干活呢,他黑黢黢油乎乎的手指头掐着电话放到肩膀上,靠脖子用力夹着听。
“大狗,我是支书,现在村长病了干不成了,我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