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着。
中午,娘带着医生来看三弟。
惠春扭过身不想看付英娘。
医生配了点药又打了一针,付英娘跟着医生走了。
三弟伸腿踢了踢惠春:“那金耳环是我买的!”
惠春没说话。
“哎呦,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你还生气了。这次先买耳环,我还寻思等明年开春再给你买条金项链!”三弟一个人枕着胳膊对着天花板自言自语。
惠春本来心里不爽,听到金项链心思活络起来,反正自己也打过他了,也算出了气,要是还能给买条金项链那还是不错的。
惠春叹了口气,过了一会儿她起身去做饭。
三弟看惠春起床做饭了心也放到肚子里,这次事情也让三弟心里难过,娘几个都打他,自己在家里也没啥地位。
后山,付英爹青草砍了一堆,绳子捆上,打结的时候一只胳膊不够用,他用牙咬着配合。
一人高的草垛子他背不起来。
付英爹龇牙咧嘴,脖子上的青筋爆起,太重了,他需要借力。
付英爹四处瞅了,看到一个斜坡。
他把草往土坡上拽,然后自己蹲在土坑里,借着一股子冲劲才把草背起来。
他三摇两晃吭哧瘪肚的弯腰往回走。
看着眼前的村子很近却死活走不到,想停又不敢停,这草一旦放下自己就扛不起来了。
付英爹早晨没吃饭现在饥肠辘辘还有点头晕目眩,他走着走着眼前发黑一头栽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