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不耐烦起身背抄手出去。
“你去哪?吃饭呀还往外跑!”惠春从灶坑里起来大声喊。
“我脑袋疼去小卖店买酒喝!”
惠春一听三弟要喝酒,肝都颤,心里暗暗骂自己多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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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弟往外走,迎面碰到亲家公正好过来,手里端着一个盆子,见到三弟笑脸盈盈:“嗨,亲家,你猜这是啥?”
“啥?看你神神秘秘的!”三弟一脸好奇过来掀开盖布。
“野兔!飞飞套的,我这刚煮好,咱俩喝它点儿?”亲家公挑着眉。
“行啊,喝点儿就喝点儿!好久没吃野味了我这正馋着呢!你先进屋我给你去买酒!”三弟大步往小卖店走去。
惠春看到亲家公来了,她走到院子问,“你这又闹啥呢!”
亲家公走过来用胳膊肘碰了碰惠春:“我这不是给你送好吃的来了!”
惠春撇嘴,看着他鼻孔里炸出的两根毛犯膈应:“我可不爱吃这玩意!”
惠春说完扭身往外走。
“你去哪啊?真不吃?一会儿不给你留啊!”亲家公踮着脚尖吆喝惠春。
惠春嘴巴里念叨:“谁稀罕吃你那点破东西!馊了吧唧!”
惠春在井台边跟人们坐着聊天。
“听说了没有,老张家儿子昨天从北京跑回来了,半夜让人拉走隔离起来了!”
“哦,听说了,说是非典病毒已经从北京带回来了,这不是在找那个叫什么。。。”
“传染源!”旁边男人接话。
“对,传染源,就是他身上携带病毒,到哪里就传染给你了,然后一个传染十来个!”
“你说说,活了这么久还第一次听说!太吓人!”
“啥呀,三年一灾荒,十年一瘟疫,过去是天花麻风你都忘了!”老头子吧唧水烟。
“还真是,不过疫情一般三年铁定就过去了,该死不得活还是别天天瞎担心了!”
“我都这把年纪还怕啥呀,就是可怜那些年轻人了,听说都死好几个了!”老头子磕了磕烟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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