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在此地有个三长两短,雷霆圣钧后果不堪设想啊!”
“是啊,白大人,您大人有大量,事已至此,就饶过玉衡皇子这一次吧!”另一位大臣也紧跟着附和道。
白安秋的目光却如同寒冰般冷漠,这些人只知今日玉衡阻止和谈要发起战争,并不知道玉衡更多秘辛,不管是琉金兵变还是江南税盐姑苏杀局疑惑是凉州城派人截杀,又到地狱道长生丹,等等等等,所犯之罪,罄竹难书。
他摇了摇头,语气坚定:“玉衡作恶多端,今日如若不除,日后必将为祸天下。我白安秋身为学宫弟子,凉州绥靖爵,岂能坐视不理?他贵为皇子又如何,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玉衡勾结外邦,挑动战事,致两国百姓生死不顾,有何颜面为皇室宗亲?玉衡为一己私利,贩卖人口转运私盐,收刮江南百姓民脂民膏,有何颜面唯贤唯亲?玉衡为惧我追查伤及根本,一路收拢不下数十家邪教帮派对我追杀,又又何颜面为皇子?”
大臣们闻言,皆是面露难色,他们知道白安秋所说之事皆是为何。
而玉衡看着眼前的局势,嘴角却勾起了一抹痴笑,那笑容中既有疯狂,也有不屑。
“白安秋,你以为你真的能杀了我吗?”玉衡冷笑道,“今日,即便你有西风道王家和一组神鹰卫相助,也休想动我一根汗毛!”
这就是他贤亲王当朝最受宠四皇子的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