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载,合约之期还未两年,你北虏边军便无故压境,蓄意攻打我朝边疆,欲夺城池,此举实属不义。今日和谈,望贵使能给出合理的解释,并商讨如何赔偿贵邦撕毁合约之举。”
阿勒诗闻言,面色一变。
怎么一下子变成我们错了,随之他身后另一使者沉声道:“皇子殿下此言差矣。我军没有进犯你凉州边境,就算你所说的蓄意攻打,但我军压境到你边境了吗?我军发起进攻了吗?反倒是你们凉州军,不顾一切发兵攻打我北虏领土,一路攻城拨寨,攻取我南洲四州之地,那是我北虏先祖曾与你天武朝划分好的土地,如今被你朝边军巧取豪夺而去。我北虏欲要回属于自己的土地,敢问皇子殿下,何时归我南洲四城及赔偿我军伤亡?”
玉衡闻言,眉头微皱,但并未动怒,而是继续道:“北虏使者请慎言,你欲夺我凉州边境挑起战事,我军奋起厮杀,一路追击到,迫不得已才攻占南洲四州之地,再者,北虏军可以攻城掠地,杀害我凉州无辜百姓,还不许我天武朝大军攻占你北虏领地了?”
阿勒诗冷笑一声,道:“皇子殿下如此说辞,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若你朝不愿归还南洲四州之地,那我北虏也只好继续用武力说话了。”
玉衡冷笑一声,“北虏使者这算是在威胁本王?”
双方你来我往,唇枪舌剑,气氛一时之间变得紧张起来。
白安秋则是坐在一旁,吃着桌上的水果,心中暗自思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