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逸尘目光如电,瞬间制住丁尖,冷厉的声音从齿间挤出:“带我去牢底!”丁尖满脸惊恐,却仍心存侥幸,妄图抵抗,叫嚷着:“你休想!”凌逸尘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手腕猛地发力,手中剑刃稳稳地抵在丁尖咽喉处,怒声吼道:“别逼我动手!”丁尖感受到脖子处传来的冰冷刺痛,身体忍不住颤抖,心胆俱裂,只能屈服道:“好,我带您去。”
在丁尖的引领下,凌逸尘带着众人迅速朝关押任我行的牢房奔去。一路上,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众人小心翼翼地前行,每一步都踏得格外沉重,心都悬到了嗓子眼儿。
终于,他们来到了牢房前。凌逸尘毫不犹豫地一脚踹开牢门,只听“哐当”一声巨响,牢门被重重地砸在墙上。眼前的景象让众人倒吸一口凉气,只见任我行被铁链锁在墙壁上,形容憔悴。
凌逸尘目光如炬,警惕地打量着眼前这位被囚禁之人,心中满是戒备。他微微皱起眉头,开口问道:“阁下何人,为何被囚禁于此?”任我行仰头大笑,声如洪钟,震得周围空气都仿佛为之震颤:“小子,连我任我行都不认识?”凌逸尘微微一怔,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重复道:“任我行?江湖中大名鼎鼎的任我行?”
任我行微微昂起头,神色傲然,眼神中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气势:“正是老夫!被奸人所害,才被困于此。”凌逸尘闻言,心中暗自思忖,江湖中多有奸诈之人,仅凭对方一面之词,实难轻信。他目光犀利,继续追问道:“如何能证明你的身份?”任我行眼中闪过一丝怒色,心中暗忖,这小子竟如此多疑,可也怪不得他谨慎行事。于是强压心头怒火,沉声道:“哼!小子,你这般多疑,如何能成大事!但老夫也不怪你,你且看我这双手,掌上功夫江湖中无几人能及。”
说罢,任我行运起内力,只见他双手微微颤抖,空气中隐隐传来风雷之声。凌逸尘见此,心中信了几分,又想起任盈盈嘱托自己前来解救其父亲之事,便开口道:“我受任盈盈姑娘之托,前来解救任教主。”任我行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豪爽地说道:“好小子,出去后老夫定不会亏待你。”
凌逸尘手持龙渊霜刃,手腕轻抖,那霜刃闪烁着森冷的寒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砍向锁链。只听“咔嚓”一声脆响,锁链瞬间断裂,任我行微微活动了一下身体,舒展着筋骨。他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用力地甩了甩手臂,仿佛在感受着久违的自由。
凌逸尘收起霜刃,看着任我行,说道:“任前辈,我们得赶紧离开这里。”任我行点了点头,深吸一口气,说道:“好,咱们走!”
江南四友与任盈盈、何铁手、蓝凤凰战斗时,各施绝技。
黄钟公持大铁椎,他的绝招“七弦无形剑”,以深厚内力激发音波,如无形利刃,一旦被击中,就像被利刃割伤,疼痛难忍。
黑白子用短枪,枪头闪烁寒芒,他的“三百六十一枚棋子大落索”,将棋子当作暗器,以枪尖弹出,攻击对手,被击中的部位会有明显的刺痛感。
秃笔翁挥舞大毛笔,笔锋刚劲有力,他的“八口钩八裂”,以笔锋划动,如刀般切割空气,攻击敌人的穴位,被击中的穴位会麻痛。
丹青生手持长剑,剑身轻薄灵动,他的“泼墨披麻剑法”,以剑泼墨,墨汁飞溅,干扰对手视线,同时剑招凌厉,直刺对手要害。
任盈盈手持长剑,以精妙剑法周旋,巧妙躲避对手攻击,一旦寻到破绽,便迅速反击。
何铁手挥舞金钩,动作敏捷,与敌人近身搏斗,利用金钩的韧性和锋利,勾住敌人兵器,再顺势发力,让敌人失去平衡。
蓝凤凰施展毒功,手中飞舞着毒物,将毒液挥洒向敌人,敌人一旦接触到毒液,便会中毒,身体麻痹。
江南四友与任盈盈、何铁手、蓝凤凰之间的战斗进入了白热化阶段。
黄钟公的大铁椎如重锤般挥舞,每一击都带着强大的力量,他施展出“七弦无形剑”,音波如利刃般在空气中穿梭,将何铁手震得连连后退。黑白子的短枪枪头闪烁寒芒,他的“三百六十一枚棋子大落索”如暴雨般袭来,让蓝凤凰躲闪不及,被击中了手臂。秃笔翁的大毛笔挥舞间,“八口钩八裂”让任盈盈的身体多处被笔锋划伤,鲜血直流。
何铁手忍着伤痛,奋力反击,手中金钩如闪电般刺向敌人。蓝凤凰也不顾伤势,施展毒功,将毒液洒向敌人。任盈盈强忍着疼痛,以剑刺向敌人。
然而,江南四友的攻击太过猛烈,三人都已重伤。他们的身体虚弱,行动迟缓,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疼痛。
凌逸尘和任我行刚从牢底脱身,眼前的景象让凌逸尘瞬间怒火中烧。只见任盈盈、何铁手、蓝凤凰三人受伤被攻击。凌逸尘怒目圆睁,怒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