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朱微微睁开双眼,嘴唇动了动,轻声说道:“谢……谢……”
凌逸尘看着她虚弱的样子,心中五味杂陈。一方面担心阿朱的伤势,另一方面又在思索着这丹药投入是否能换来预期的积分回报。
“阿朱姑娘,你别说话,好好养着。”凌逸尘一边说着,一边持续用内力为她梳理着经脉。
乔峰在一旁看着,眉头紧锁,自责道:“是我下手太重了,若不是我如此冲动,也不会让阿朱受这般苦。”
乔峰见阿朱在凌逸尘的救治下逐渐好转,心中既庆幸又感激。他深知自己这半掌威力巨大,若非凌逸尘及时出手,阿朱定是凶多吉少。
看着阿朱苍白的面容,乔峰心中满是愧疚。他看向凌逸尘,目光中充满感激,说道:“兄弟,多亏你这颗丹药,阿朱才能转危为安。此恩我乔峰铭记于心。”
凌逸尘微微摆手,说道:乔大侠不必客气,救阿朱本就是我份内之事。这丹药虽珍贵,但只要能救回阿朱,便一切都值得。”
阿朱缓缓睁开双眼,看着乔峰和凌逸尘,虚弱地说道:多谢公子,若不是你出手相助,我恐怕早已命丧黄泉。”
乔峰轻轻握住阿朱的手,说道:阿朱,是我对不起你,若不是我如此莽撞,也不会让你受这般苦。”
乔峰看着凌逸尘,眼中满是感激与好奇,拱了拱手问道:“兄弟,还未请教阁下尊姓大名?”
凌逸尘赶忙抱拳回礼,说道:“乔大侠客气了,在下凌逸尘。久闻乔大侠大名,如雷贯耳,今日能与乔大侠一同经历此事,实乃荣幸。”
乔峰微微点头,说道:“凌兄弟仗义相助,实乃侠义之士。今日若非凌兄弟出手相助,阿朱恐有性命之忧。”
凌逸尘笑道:乔大侠过奖了,我不过是做了力所能及之事。希望能帮乔大侠化解这场恩怨。”
乔峰看着凌逸尘,眼神中多了几分赞赏,说道:凌兄弟的侠义之心,我乔峰钦佩不已。日后若有需要乔某之处,定当全力相助。”
说话间,只见段正淳携带着一名女子匆匆赶来。那女子身姿婀娜,虽已过了青春韶华,却依旧透着一股别样的风韵,眉眼间与阿朱有着几分相似,正是阿朱的母亲阮星竹。
阮星竹一脸焦急,眼中满是担忧,看到阿朱虚弱地躺在那里,眼眶瞬间泛红,赶忙奔上前去,蹲下身子,轻轻握住阿朱的手,声音带着哭腔道:“阿朱,我的女儿,你这是怎么了呀?”
阿朱费力地睁开双眼,见是母亲来了,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虚弱地说道:“娘,我没事,别担心。”
乔峰从未见过段正淳,此刻看着眼前这名女子如此关切地唤阿朱为女儿,心中一动,抱拳朝着那男子问道:“阁下可是段正淳?”声音沉稳中带着几分探究。
段正淳微微拱手,神色间透着一股儒雅与沉稳,回应道:“乔大侠,在下正是段正淳。久闻乔大侠威名,今日得见,却不想是这般情形,实在是惭愧啊。”
乔峰眉头微皱,上下打量了段正淳一番,说道:“段王爷,乔某今日前来,本是一心想寻仇,却不想误伤了阿朱姑娘,实非我愿。但这恩怨纠葛,还望王爷能给乔某一个明白说法。”
段正淳一脸疑惑,目光中满是不解,看着乔峰说道:“乔大侠,你我之间素未谋面,何来恩怨一说?我虽久闻乔大侠大名,可往日里并未与乔家有过什么纠葛呀,这其中怕是有什么误会吧。
乔峰说道:“段王爷可记得二十年前雁门关一事?当年乔某一家遭逢大难,江湖传言是大理段氏段正淳指使。”
段正淳脸色微变,沉思片刻后说道:“雁门关之事,我虽略有耳闻,但绝非我大理段氏所为。当年那场惨事,江湖中也是众说纷纭,如今想来,定是有人故意散播谣言,误导众人。”
乔峰眉头紧皱,目光如炬地盯着段正淳,说道:“江湖传言言之凿凿,说是大理段氏的绝学一阳指参与其中。这等指法,非段氏高手不能使出,王爷又如何解释?”
段正淳神色凝重,缓缓说道:“乔大侠,一阳指虽是我大理段氏绝学,但江湖之中不乏有人觊觎此功,或是被人偷学,或是被人故意伪装成段氏所为,都有可能。而且当年之事,我可以对天发誓,绝非我段正淳所为。”
凌逸尘在一旁听着,也开口道:“乔大侠,此事确实疑点重重。若真是段王爷所为,他何必等到现在才来面对你?以段王爷在大理的地位,大可不必如此冒险。”
乔峰微微点头,心中的疑虑虽未完全消除,但也觉得凌逸尘所言有理。他说道:“既然如此,那这背后之人到底是谁?为何要将这祸水引向大理段氏?”
随后几人陷入了沉默之中,乔峰眉头紧锁,心中满是烦闷。本以为找到了段正淳就能弄清楚当年的恩怨真相,可如今段正淳这般说辞,一时间线索仿佛断了线的风筝,他竟不知该从何查起了。
阿朱靠在母亲怀里,虚弱地看着乔峰,眼中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