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诗,好诗啊!”
当读完这两句之后,李白手中的毛笔,一个没拿稳,直接落在了地上。
此时,李白似乎是从方才那种醉醺醺的状态下,彻底清醒了过来一般。
“眼前有景道不得,崔颢题诗在上头。
崔伯玉明明是春日所写之作,却也应了这秋色之景。
丹丘生,日后我定会题诗一首在此!
与催伯玉此诗,共镇此楼。”
拾起掉落在地的毛笔之后,李白忍不住感叹了一句,夸赞了一番崔颢的诗句,随后又很是豪气的对陆远道。
崔颢的这首诗写的很全,这黄鹤楼之景,几乎被崔颢这一首诗给写尽了。
除了景色之外,还有传说典故,那句烟波江上使人愁,更是将秋天之景都写了进去。
只要在这黄鹤楼,抬眼所见之景,都能在这崔颢诗词中找到痕迹。
所以李白看完这首诗之后,他就知道了,若是还在黄鹤楼写景,基本上没有超过崔颢的可能了。
即便是他,也没这个把握,甚至还可能要略输一筹。
写出来的话,那说不定他李白得出一次丑了。
当然了,当众弃笔,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其实对于是否出丑之类的,李白也不是那么的看重。
但是,李白生来就不喜欢被人压一头。
明知道写景,已经无法超过了,还要写一篇摆在那衬托崔颢所作的《黄鹤楼》,那就不是他李太白的性格了。
“那贫道就静等那日了。”
陆远听到李白那豪气的话语,跟着附和了一句,脸上不由露出笑意。
这些时日下来,因为吴指南的死,李白的表现,那真的可以用日渐消沉来表述了。
在船上的时候,李白也少了往日的言语。
在李白看来,若不是那日他嚷嚷着要去钓鱼,吴指南也就不会去找鱼饵,也就不会出那意外。
直到现在,在李白看完崔颢《黄鹤楼》,并放出豪言之后。
原本的李白才算是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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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容易啊!李白这么狂的人,居然也有弃笔的时候!《黄鹤楼》的含金量还在上升。”
“崔颢对黄鹤楼的景色描写,已经算是到了巅峰。
而且覆盖面很广,李白若是再来一首写景的诗词,多多少少会有点崔颢的影子在其中。
另外崔颢的诗写在前面,他李白的诗写在后,哪怕是李白的诗中,没有崔颢的影子在其中。
哪怕是李白写的诗,和崔颢这一首《黄鹤楼》在同一层级。
别人也会说他李白写的不如崔颢,这就是先入为主的刻板印象。
除非李白写新诗,能在描写景色上,超出崔颢的《黄鹤楼》一大截,能让人家一眼就看出好坏来,但这显然是不太不可能的。
李白不弃笔能怎么办?”
“嗯,之前的李白回来了,眼中都有光了。
前面那十几天,李白可是颓废的不成样子了。”
“吴指南的死,对李白的打击还是太大了,不过义父看人的能力是真准啊!”
“你也不想想义父都经历过多少事,这么多次模拟下来,义父打过交道的人,没有百万也有八九十万了。
上至王侯将相,下至黎民百姓,义父什么人没见过?义父对什么事情不了解?人性那点事情,义父能不清楚嘛。”
“义父接触的底层,其实并不是很多,义父扮演的人,大多都是有名有姓的,也就扮演王勃,李愿的时候,和底层的百姓有不少交集。”
“义父:啊对对对,你就只看到我和王侯将相饮酒作乐,你是没看到我统帅大军是吧,我大军数万甚至数十万大军,到你嘴里,就都来自高层了?”
“呃.......确实,把这个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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