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A和B两项,又有什么区别,都是死?
闻笔翰麻起胆子,问有不有C?
“C?也可以考虑有,就是把你拴在这里,风吹干了之后,等芦苇丛里的这些草鼠来啃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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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草鼠?就是大老鼠嘛!
就没得一条活路?连死都没得一条好死路?
老七睡了一觉醒来,在后备箱找着工具,把车子号牌取了,开着去街上买了一些食物,还买了两箱矿泉水,他可不吃这里的什螃蟹和鸟蛋。
吃饱喝好之后,老七江彦枝,见这闻笔翰,拴在那里挂一下午了,仍然是什么也没说。
他走过去,用手轻轻拍了拍闻笔翰的脸,笑着说:“闻总助啊,你要把时间抓紧一点啊,我都没耐心在这里陪你了。
看景区那边,有不有好点的夜店,我先去玩一会…如果没得玩,那我真的陪不了你,只能是送你早点上路!”
天黑下来,这一大片的区域,黑得可怕。
江彦枝,真的开车出去,找夜店去了。
这全是向清明的好处,不然,他们俩,肯定还在查这查那,不一定就查得明白,哪有这闲工夫玩呢?
阎正良用军刺,割了闻笔翰半边脑袋上的头发,他慢慢的,小心的割,生怕割到闻笔翰的头皮,毕竟房子里乌漆麻黑的。
割头发的时候,能感受到,来自闻笔翰全身一波又一波的颤抖,闻笔翰显然在极力克制,所以,这颤抖就是一波接一波的,随着他的每一次克制不住,形成一次又一次的峰值。
弄了半个小时,阎正良说:“我先去外间睡一会儿,你这裤子,尿得死臭的,真的受不了!”
第二天清早,江彦枝回来,略带着疲惫,他对坐在门槛上抽烟的阎正良说:
“哥,这要我们俩,在这是陪着他,我看比他还难受一些!
要么就埋了算了!要么,就把他挂在这里,我们三天之后再来看!
去城里住宾馆,至少比这里舒服些。”
阎正良说:“埋,也太难挖坑了,拴在这里算了!”
“拴好一点,脚也拴一下,他车上有虎钳,我去看这里有铁丝没有。”
江彦枝去其它房子里我铁丝,不一会儿,就找来一小捆还没用过的铁丝。
拿老虎钳剿铁丝,将闻笔翰的两个脚脖子,也弯起腿拴到了铁架杆上。
闻笔翰因为昨晚听江彦枝说漏了嘴,叫他“闻总助”,就已经知道,这两个人,肯定是丙焰灿的人。
那他现在什么事也不能说啊。
说了,即使放了他回去,那他死得同样也会很惨,还会连累到家里其他人。
更何况,说了一件事,就会问第二件,根本就说不完。
闻笔翰见他们俩,把自己绑物体一样,用铁丝乱剿紧在铁架杆上,心里也已经麻木了,不如就死在这儿算了。
绑好了之后,阎正良塞了一大把干芦苇叶,在间笔翰的口腔里。
然后,两人就真的离开了,把车子开到临近的小街,找一个相对不打眼的地方停了,另外打车去了城里面,找一家宾馆住下,洗澡…
再说郭静晖,拿到丙焰灿签好字的文件,于当日午饭前,赶到天津,与闻笔翰联系不上,就直接找到汇发亿银投顾公司来。
闵总已经在她的办公室里久候。
见郭静晖终于来了,忙满面春风的走到门口相迎。
郭静晖问:“闻总助还没有到吗?”
闵总笑着说:“郭部长别急,先喝口水,我打电话问问,看他到哪里了?”
郭静晖坐下来,笑着说:“我这么远,都赶到了,他应该很近吧…”
闵总已经在拨打闻笔翰的电话,打不通,疑似关机。
闵总笑着说:“郭部长,没事,我们边谈边等!”
郭静晖说:“我们向总今天没时间,如果闻总助也不到场,我一个人谈的,那也起不了作用。”
闵总忙笑着说:“也是!那我们先找一个地方吃午饭,同时先交流一下彼此的初步设想,等闻总助过来了,我们就正式签约嘛!”
郭静晖说:“那也行!”
两人来到一家档次较高的餐厅,找了间小的包间坐了,正要点餐,闵总接到电话。
电话是保姆打过来的,说小闵没在家里,要不要做午饭?
这保姆,只是上午10点钟过来,每天做完晚饭就回去,主要是给小闵做午饭和晚饭,然后搞点卫生。
“小闵不在家?打过电话没有?”闵总问保姆,小闵手上是戴了电话手表的。
“小闵没跟你们一起吗?我以为是你们带他出去了,…”保姆说。
“那我先挂了啊!你等我电话。”闵总忙挂了保姆的电话,给小闵打电话。
电话关机。
她又再一次打闻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