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该是已经死了…你尿完了没?”
之前那侦察说:“哥,尿都给吓回去了,我们还是下去吧?”
“用对讲机向总指挥报告啊!”这侦察员大声说,“吓成这样…出去了别说是我徒弟!”
“是!哥,我都忘了…”他赶紧打开对讲机,
“报告钱局,楼里死了人…哦不…是我们这里死了人…不是狙击手…是另有死人…另有人死…”
终于,有几个人上来了,包括一名法检,确认尸体已经是尸体…
总指挥钱局,猜测这一名死者,应该就是熊文博的人,是跟踪并监视对方的眼线。死之前,应该是在暗中盯着对面的一举一动。
他忙打电话给上司,汇报情况,确认自己的猜想。
不一会儿,上司打来电话,已经确认是的,被控制的人和控制人的人,应该已经早就走了,说让他们再上6栋去确认一下。
谁敢去?
总指挥钱局,想起了那两名敢死队员,让他俩先上啊!
把命令发过去,两名敢死队员听了,心里直打鼓,两腿直打颤。
但是,命令就是命令!
两人爬到四楼楼口,先是背靠着背,确认两头没人,然后,两人几乎同时,向左向右转,脸一齐朝向门口。
其中一名敢死队员,突然一抬脚,将门踢开,
同时,两人扣动扳机,半自动步枪朝房内急射,直到打光所有子弹。
两人进入屋里,往房内看了看,除了被自己刚刚打得破烂不堪的各种家具等物体,东倒西歪之外,没有其他的人。
两人倒退着出来,刚到门外,一颗子弹飞来…接着又飞来一颗…
妈呀,还好,是打中门框旁墙壁和门楣。
其中一名敢死队员,被弹回的子弹擦破手臂,流着血,他大声的朝对面骂:
“我草你娘的狙击手,你是猪啊?看不清人啊?你怕是只畜生?…”
那两个狙击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应该是接到了命令,不得不跑回原位,终于是完成了对敢死队员的“掩护”,分别开完了这一枪。
敢死队员终于是死里逃生,跑回去向总指挥做了十分详细的汇报,希望领导能给自己记一个二等功。
总指挥钱副局长,现在可不会考虑这些小问题。
他正在考虑那名死者的有关问题。
通过死者口袋里的身份证,已经知道:
死者名叫李再高,男,29周岁,河北石家庄人。
信息科很快传来信息:
死者身份证没问题,死者生前有过两次入狱经历。
第一次是因为性侵自己的奶奶,被判了一年半,刑满释放时,年龄22岁;
第二次,是因为在公园里劫财劫色未遂,被判了三年,入狱时年龄,还是22岁…
有人提议,把这名眼线人,定为烈士。
那两名敢死队员听了,都齐声附和:
“亏得是他死了…不然…可能我俩就得死,是应该追认这一位为烈士…这才是真正的烈士啊,为我们作出了巨大的贡献!”
分局领导与刑侦大队长、局政伟,都一致认为,追认为烈士,是众望所归,符合人民的利益…被犯罪分子所杀嘛!
钱局考虑再三,召集几个中层管理人员,回指挥车内,开了一个短会,讨论如何处理死者的归属感问题。
不等其他人再次说什么追认为烈士,钱局先高屋建瓴的发表了他的指导性意见:
“定为犯罪嫌疑人…对!就是罪犯,罪大恶极丽疑犯…被我们所击毙…给狙击手记二等功啊!”
刑侦大队长提醒:
“报告钱局,那…这名眼线…哦不…是犯罪嫌疑人啊,他不是死于枪伤…刚刚法检有记录的,狙击手怎么击毙他?”
“不要再啰嗦了,定为犯罪嫌疑人最合理,我们总不可能有这么一个眼线吧?只可能是罪犯!
你讲狙击手无法击毙他是吧?那…那就是侦察员杀的…
哦,对了,就记给那一位撒尿的侦察员,记一个…记一个三等功…二等功记不了。”钱局看了看其他人,没人再反对,他总结了一句:
“就这样,收队!”
马南明,也跟着他们“收了队”,一无所获,除了得知熊文博安排的那一名眼线,已经死了。
马南明不知道下一步该干什么,管他的,先去吃饭,肚子饿了…
这一次…又不是他马南明安排的,是熊文博自己安排的好吧,那就等熊文博的下一个“任务”吧。
马南明看了看手机,快七点了。
他突然想起,自己是约了程雨雁,六点钟一起吃晚饭…
果然,手机内有他的两个未接电话,还有一条短信息:
“南明,打你电话不接,干什么去了?那我先吃饭了,晚上去大理,你去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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