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插在了她的脚边,阻挡住了她继续往下画的道路。
“这是我们法国的军舰,不要在它上面画你们那个……令人作呕的符号。”
鸢尾花表情严肃,直视着温克的双眼。
温克的歌唱声一顿,舞蹈也随之停止。滑膛枪在她手中转了两圈,随后缓缓对准了鸢尾花的脑袋,说道:
“我讨厌,不和谐的音律。”
鸢尾花也将手搭在细剑的剑柄之上。
在气氛愈加焦灼之时,破空声从远处传来,温克和鸢尾花同时转头看去。远处,两个长着翅膀的盔甲人迅速飞来,速度超越了她们见过的任何战斗机。
“哼,先对敌。”
说着,鸢尾花拔起细剑,一跃而起,落到了船头。她的细剑在月光下闪耀着洁白的光芒。
温克脚步快速划动,最终还是完成了绘制,她的脸上重新浮现出癫狂笑容,歌声再次从她口中传出,在寂静的海平面上回荡。
“Schutze, der im dunkeln wacht,
(在暗处窥视的枪手)
Samiel! Samiel! hab acht!
(撒弥尔,撒弥尔呀!)
bis der Zauber ist vollbrracht!
(请你施法,让子弹获得魔力!)
Salbe mir so Kraut als blei,
(请把药草代铅汁在我身上敷贴,)
segn’ es sieben, neun und drei,
(请祝福子弹七,九,三,)
da? die Kugel tuchtig sei!
(让子弹无往而不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