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头顶三昧真火,引领磅礴气势狂追殷天王,殷离正劈出光刀,突然惊觉脑后一股浩瀚神力锁定自己,回首一瞥,国师神威凛凛如飞仙,头顶红光大炽,殷离早已领教离火之利,大叫一声:“哎呀!”匆忙飞逃而去。
只听远处一声爆响,翩翩被殷离狂猛气刀击中,“紫净瓶”护光终于支撑不住,炸散飞闪成无数银光四射,红影飘舞,被狂潮气浪冲击在空中飘零如落叶飞草,四周诸人见有机可乘,纷纷以灵宝与气兵相向,攻其魁首。
国师奋起神威,如流星疾驰,挥动桃木蛇杖击飞一空气光,火浪盖住天空,红光蓄势待发,将众高人震慑,便连几大天王知晓离火秘闻,均只敢远远避开,不敢触其神威,未及数息,国师已一把抓起翩翩,护在身前。
正当时,一阵“隆隆!”剧震,响天彻地,没有翩翩主持,“阴阳台”终于也败下阵来,光柱塌陷,收回到阴阳图案之中,木台悠悠回旋,与“紫净瓶”一起漂浮在翩翩身侧,国师张手一挥,收回阴阳三宝,携带翩翩疾走。
国师头顶三昧真火,所向披靡,离火红光闪烁,泛动妖异灵光,令众天王忌惮不已,其余诸人被国师以深如渊海灵力所震荡,纷纷被迫退,便连晏白衣、琴师亦被怒火冲天的国师瞬间强势击退,令群雄相顾大惊失色。
白文山知晓大事已定,招呼众人稍退结阵自保,上空晏卿离收起“江山图”退向一侧,空中蜃城一扫而空,明月清辉终洒落遍地,蓉姐上前扶起满脸倦容的晏卿离,并肩横空而立,群雄四周围合,将国师等人围在中心。
国师府与神灯门众人退向国师身边,独孤城与殷离在稍远处隔岸观火,被离火所摄,亦不敢轻易招惹盛怒之下的国师,广场之上,数万御林军山呼海啸,气势如虹,玄甲军茫然不知所措,纷纷罢斗,望向空中一众高人。
大势已去,如树倒猢狲散,鬼王眼见纠缠无功,怒目中隐藏不甘,亦只得放下刀戈,率五行天尸提前退场,唯恐被群雄清算。千山雪脱困,与千寻翩然飞至众人集聚之处,越过群雄头顶,落在国师身前,飘逸而绝尘。
国师正如欲点爆的火药桶,见千山雪前来,方才缓了一丝怒气,冷然望着众人。当今皇朝之上,唯有三大天王权势在他之上,天王之中,犹以千王为最,楚帝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即便他在朝廷之上亦只能洗耳恭听。
千山雪笑吟吟上前,温言道:“国师,既然木已成舟,不如罢战休兵如何,等明日早朝,听陛下计议安排吧。”声音清朗,掷地有声,旁边众人无不以他马首是瞻,闻言纷纷点头附和,唯有神灯门众人闻声怒斥。
国师府众高人望向国师,今夜一场大战,败得莫名其妙,更折损了神灯门主,不知生死如何,在周密谋划之下,竟被各种意外因素破局,令人难以折服,如今敌方众志成城,实力比之己方犹有过之,此时已难以为战。
国师岂非不明,怒火渐落,胸有城府,一直隐忍多年脾性终于胜过愤懑失落之感,深吸一口气,挥手间,漫天游荡的三昧真火如蜂鸟归巢,连同那动人心魄的红光一起钻入红灯笼之中,一时间风平浪静,战火立休止。
千王回首望向四处纷涌四散的人流,在停止厮杀的军阵中迅速穿行,消失在东南密林深处,尸潮亦如来时一来,去无影,如下饺子一般纷纷滚入护城河之中,浪涌千重,河面荡起圈圈涟漪,转眼间尸兵鬼将消逝无痕。
国师冷哼一声,也不多说,将翩翩递给提灯老妖,转身领着一灯和尚、燃灯等一众国师府高人离去,提灯老妖携翩翩在神灯门一众高手簇拥之下向西南龙凤楼方向飞去,秦风望向着这群妖人远去,目光闪动心有余悸。
身后一声熟悉嘶鸣,白鹏飞正将远处放风的乘风觅到骑来,龙马望见秦风身影,早已经急不可耐撒欢奔来,前蹄扬起,将背上白鹏飞掀落,亲热蹭着秦风臂膀,仰天欢快畅鸣不已,秦风轻拍其颈与之同乐,安心不已。
时辰已晚,月亮西斜,银辉透树枝密叶,倾泻在秦风身上,月银如水,沐浴在月华清辉之中,四周一片宁静,与方才的震天厮杀怒吼声形成鲜明对比,噩梦来得凶猛又去得如此迅速,若夏夜一场清梦,安宁来之不易。
林风拂去秦风心头悸动,从腰间袋子取出灵药喂食一粒给了乘风,令它欢喜不已,白鹏飞更是心痛的吞口唾沫,哀嚎不已道:“天杀的败家子,这可是救命的灵药,值好几十两银子呢。”双眼贼溜溜乱转,似心有所思。
秦风一瞄之下,便知晓他的小心思,憋住笑意打浑道:“瞧你这样子,是不是去怡红院没银子了,你可以啊,瞒着我独自偷腥,有福不同享,有没有当我是兄弟。”秦风与他相处久了,打趣的话张口就来,不亦乐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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