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二人之前都在方寒面前吃了不小的亏,颜面扫地,心中对方寒早已恨之入骨,此刻巴不得裴元能马上将方寒置于死地,以解他们心头之恨。
而那些龙渊剑府的学员们,虽然从心底里也觉得方寒不可能是裴元的对手,毕竟裴元的威名早已在他们心中根深蒂固。
但是,他们对于裴元出现的时机,内心却充满了不满与怨愤。
孟开这个平日里道貌岸然的院长,在生死关头,竟然只想着自己肚子逃跑,全然不顾他们这些学员的死活。
学员们心中对他早已是怨声载道,恨得咬牙切齿。
他们心里甚至暗暗期待着,如果裴元能晚一点来就好了。
那样的话,孟开这个自私自利的浑蛋院长,恐怕就已经死在方寒的剑下了。
而等方寒杀了孟开,裴元再出手杀了方寒,今天这场风波,在他们眼里就算是圆满解决了。
听了孟开和杨文光那急切又带着几分催促的话语,裴元的内心更是如同一团烈火在熊熊燃烧,狂躁不已。
他心里清楚得很,自己要是真久久拿不下方寒,那可就真的丢脸丢大了,到时候在这龙渊剑府众人面前,还如何抬得起头来?
想到这里,裴元很快便彻底疯狂起来。
他双目圆睁,眼中布满了血丝,犹如一头被激怒的野兽。
他将全身的修为毫无保留地灌注于手中的长剑之中,每一剑挥出,都携带着风雷之音,仿佛要将这天地都撕裂开来。
剑身之上,泛起耀眼的光芒,如同一轮炽热的太阳,要将方寒彻底吞噬。
然而,无论裴元的进攻何等凶猛,何等凌厉,方寒却始终如稳坐钓鱼台的智者一般。
“这……这怎么可能?”
孟开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战场,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裴元已经是在全力进攻了,那凌厉的剑招,那磅礴的气势,都表明裴元已经没有藏拙了。
但即便如此,裴元却依旧拿方寒没有丝毫的办法。
这就只能说明一点,方寒完全有能力和裴元一战之力。
想到这里,他的内心不禁有些不安了起来。
杨文光同样也是一脸的惊愕与不安。
他看到方寒在防守的时候,始终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仿佛裴元那凌厉的攻击对他来说不过是微风拂面一般。
他心里清楚,若是长此以往,对裴元绝对是不利的。
因为裴元如此疯狂地进攻,真气的消耗肯定是巨大的,而方寒却似乎游刃有余,仿佛还有着无穷的潜力。
但龙渊剑府的学员们,由于修为和眼界的限制,看到的却只是裴元的剑影如狂风暴雨般笼罩了方寒。
他们以为方寒已经被裴元压制得死死的,毫无还手之力
而裴元久攻不下,内心的焦急也如潮水般不断涌来。
他的额头布满了汗珠,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每一次挥剑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但方寒却始终如同一座巍峨的大山,屹立不倒。
“小子,你小小年纪,竟能挡住我这么多招,着实算有几分本事。”
裴元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容,眼神中满是不屑与嘲讽,开始出言讽刺方寒,“但你难道只会一味防守,像个缩头乌龟一样吗?莫不是根本就没有与我正面交锋的胆量?”
他心里暗自思忖,这方寒如此擅长防守,定然是防守方面有着独特的技巧。
可要是方寒敢出招和他对攻,那肯定会在慌乱之中露出破绽,到时候自己便能抓住机会,一举将其斩杀。想
到此处,他决定用激将法,试图让方寒放弃防守,主动出击。
“裴元,原本我以为你多少能有几分你太师祖向晚棠的风采,可现在看来,你修炼的剑法,不过是徒有其表罢了。”
方寒面色平静,不紧不慢地说道,“你这剑法,虽然看起来气势十足,剑影重重,好似能将天地都笼罩其中,但实际上攻击力却极为有限。我到现在,连十分之一的实力都没施展出来,你愣是攻不进我的防御,真是可笑至极。”
“你应该有四十岁了吧,怎么还如此天真,以为我只要和你对战,你就能击败我?”
“我真要出招,你恐怕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了,到时候你才会知道,自己与我之间的差距究竟有多大。”
裴元听闻此言,怒火中烧,冷笑道:“方寒,你就别在这里吹牛了,就算你像是乌龟一般一味防守,又能撑得了多久?一百招之内,我绝对能破开你的防御,将你斩杀于剑下。”
听了裴元的话,龙渊剑府的学员们也不禁大吃一惊。
他们原本都以为,在裴元那如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之下,方寒就如同大海巨浪之中的一叶扁舟,脆弱不堪,很快就会被巨浪淹没,彻底失去抵抗之力。
然而,让他们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