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几人会在乎天子?真正在乎天子的,只有刘姓宗亲。她背后之人,不是益州刘璘,便是荆州刘表!”
“李婉来自益州,只怕是刘璘的可能性更大。”
“我也是如此想。”张尘点了点头道:“益州山高路远,这刘璘又极为神秘。而且,当年益州的细作,也是突然之间便暴露了身份,与甘泉宫那些人似乎非常相像……”
“主公所言极是。”沮授道,“而且,事后属下曾几次想要再派细作潜入益州,却总是莫名其妙便失去了联系,此事,甚为蹊跷!”
张尘听罢,眉头紧锁:“似乎……他们有种特别的手段,能够分辨敌我……”
张尘正自思索,就在这时,门外下人走进,禀报道:“丞相,宫里来人了。”
“哦?快请。”张尘说罢,便命沮授先行退下。
不多时,一名内侍走了进来,上前拜了一礼,道:“丞相大人,太后传召,请您进宫一趟。”
“哦?太后急召本相,所为何事?”
“太后说,是为陛下之事。”
陛下?!
张尘不由一惊,随即道:“大人稍候,待本相更衣。”
张尘说罢,入内整了装束,不多时,收拾停当,便与内侍同往宫中而来。
一进长乐宫,依旧是香烟袅袅,分外芬芳。
内侍很自觉地退到殿外,只留张尘一人,独自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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