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进了营门。
“将军!守不住了,快撤吧!”
“有什么守不住的!”太史慈怒喝一声。
今夜,是自己大意了,本以为公孙玲珑布下阵法,是为了阻敌,没想到公孙瓒竟敢趁夜攻城!
徐无城中有两万多人马,就算公孙瓒趁夜偷袭,没有五万以上的兵力也是攻不进来的。北平还有多少守军?公孙瓒,这是倾巢而出了!
瓒军杀入大营,士气如虹,自军将士仓促应战,阵脚大乱,且战且退。
太史慈提枪纵马,冲入敌阵,只见长枪过处,便是鲜血飞溅,哀嚎四起,瓒军将士莫能近前。
众军见状,也都鼓足士气,跟随太史慈,奋力拼杀,逐步稳住阵脚。
但瓒军人多势众,冀州军已失了先机,此时虽然堪堪稳住阵型,却也难挽颓势。
太史慈一人之力,终究难敌众多敌军,不消片刻,已是险象环生。
眼见这种情形,太史慈心下也明白,大势已去,今夜徐无失守已无可避免!
“哼哼!小贼,你也有今日,本将军今夜便要报那两箭之仇!拿命来!”
公孙瓒大吼一声,抡起马槊,纵马杀来。
太史慈接连挑飞两个士卒,也大喝一声,杀奔过来,二人战至一处。
太史慈的武艺本在公孙瓒之上,公孙瓒又有箭伤在身,若是单打独斗,必不出二十合便分高下。
但今夜,公孙瓒携大军前来,太史慈陷于重围之中,既要招架公孙瓒的攻势,又要分神对付周遭的敌军,自然处处掣肘。
反观公孙瓒,也不近身搏杀,适时地让士兵挡在前面,他则寻机出手。
公孙瓒看着身陷重围的太史慈,不禁露出阴狠地笑容。
哼哼,太史慈,你纵然勇猛又如何?今夜,我定让你葬身于此!
“休伤我家将军!”
随着一声怒吼,一将纵马赶来,不是别人,正是蹋顿。
蹋顿不知何时出了营帐,此刻翻身上马,手持狼牙棒,大吼一声,冲杀过来。
与此同时,瓒军之中,也飞马跃出一将。
公孙续纵马提刀,大喝一声道:“蛮夷慢来,你的对手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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