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为不利啊!”
公孙瓒一听,登时站起,神色立时凝重了起来。
关靖所说,的确不错,今日一时情急,没想那么多。如今想来,张尘派出十万人马,难道只是为了救援蓟城?自己一旦调动这两处兵马,冀州军必定会趁机夺取两郡!
两郡一旦失守,自己困守雍奴,便如瓮中之鳖,待宰羔羊一般。
公孙越闻言,也是脸色大变。显然,他此刻也是意识到了目下形势的危急。
公孙越急道:“士起所言极是,兄长,不可迟误,雍奴绝非久留之地!”
公孙瓒不由犯难道:“可仓促之间,我们还能去哪里?”
关靖思索片刻,抚须说道:“自此往东北,经由平谷,再往东,取道无终,便可退回北平。回到北平之后,再派重兵驻守无终,冀州军急切之间必然无法寸进,这一次,他们是劳师远征,要不了多久,必然粮草不继,非得退回冀州不可。”
关靖笑道:“只要冀州军一退,这幽州就还是主公的。”
“好!士起果然妙计!”公孙瓒道,“传我令,大军休整两个时辰,今夜三更拔营,前往平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