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记,任何时候别让人看了祁王府的笑话。你父王谋反之事,我全程都有参与。”
她和文丽不一样,在她嫁给祁王的那一天,就发誓要跟他生死与共。
而且,注定活不成了,还不如死得体面一些。
“母妃,那您和父王承担了罪名吧!”顾斌厚着脸皮央求。
祁王妃失望地摇摇头:“斌儿,你父王母妃强过夜辉夫妇百倍。怎么你,反而不及夜云州十分之一呢?”
仇家之子,长成了铁骨铮铮的男儿。
养尊处优的祁王世子,却成了贪生怕死、背弃亲人的懦夫。
“母妃,我们祁王府跟夜云州有什么过节?”顾斌诧异地问。
夜云州也提过这件事情,但是他对两家的恩怨一无所知。
“他爹因你父王的告发,被免职问罪,流放宁古塔。他爹娘死在了那里,他当时还不满十岁,长大后却成了令敌人闻风丧胆的勇将。他,从来没有忘记父母的生养之恩。而你, 却只想让父母为你顶罪。”
祁王妃语调悲凉。
顾斌被这句话刺痛,猛地抬头,眼中血丝密布:“母妃,都这种时候了,您还要拿我与仇人之子比较?”
祁王妃静静看着他,目光悲凉而透彻:“不是我要比,是这世道在比。刀架在脖子上时,才看得清谁是金玉,谁是败絮。”
祁王府,输给了夜家,输得彻彻底底。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