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胡言!!”辽东王慕容廆大步出列!他身着藩王朝服,气势威猛,如同出笼猛虎!他环视跪地的弹劾官员,目光如电,声音带着草原枭雄的霸气和不容置疑的威严:
“燕国公乃我北疆擎天玉柱!架海金梁!驱除胡虏!保境安民!功在社稷!利在千秋!尔等只知躲在洛阳享乐!何曾见过北疆饿殍遍地?!何曾见过匈奴铁蹄肆虐?!若无燕国公!尔等早已是匈奴刀下之鬼!有何面目在此狺狺狂吠?!公主与国公情投意合!天作之合!此乃天赐良缘!何罪之有?!尔等不思感恩!反而在此构陷功臣!其心可诛!其行当斩!!”
“你们这些臭喷子,穷酸文人!休要仗势欺人!!”辽西侯段疾陆眷也站了出来,他眼神锐利如鹰,声音沉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裴矩!尔等休要在此妖言惑众!构陷国公!!”
“公主与国公之事,乃两情相悦!何来玷污之说?!尔等口口声声维护皇室尊严,却在此污蔑公主清誉,将皇室私隐公之于众,这才是真正的玷污皇室!!”
“国公功勋盖世,威震北疆!乃我大晋北疆屏障!尔等不思报效国家,反在此搬弄是非,挑拨离间!是何居心?!难道要陷我北疆于动荡,让匈奴铁蹄再次南下吗?!!”
“段疾陆眷!你……!”那名保皇党官员被段疾陆眷凌厉的气势所慑,一时语塞。
“尔等口口声声国法天理!可你们弹劾国公,可有真凭实据?!”司隶校尉乐平冷笑一声,他掌管京师纠察,气势凌厉:“仅凭道听途说!捕风捉影!就敢在朝堂之上污蔑当朝太傅!一品国公!尔等眼中可还有王法?!可还有陛下?!我看你们分明是结党营私!意图不轨!!”
“乐平!你休要血口喷人!!”一名保皇党官员气得浑身发抖,“证据?!开原公主怀孕!此事顺天府人尽皆知!难道还有假?!邵明珠敢做不敢当吗?!有胆就让他出来对质!!”
“对质?!”顺天府尹邢道荣嗤笑一声,他掌管顺天府,消息灵通,“公主怀孕是真!但公主与国公两情相悦!何须对质?!倒是尔等!身为朝廷命官!不思为君分忧!为民请命!整日盯着国公府私事!搬弄是非!挑拨离间!顺天府近来收到多少百姓诉状!状告尔等亲属子弟在顺天府欺男霸女!鱼肉乡里!强占民田!草菅人命!本官正要一一查办!尔等倒好!贼喊捉贼!倒打一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邢道荣!你……你含血喷人!!”被点名的官员脸色煞白,气急败坏!
“够了!!”中书监廖毅沉声喝道,他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压下了殿内的喧哗:“朝堂之上!吵吵嚷嚷!成何体统?!此事是非曲直!自有公论!岂容尔等在此咆哮公堂!污蔑重臣?!陛下自有圣裁!尔等休要再聒噪!!”
“廖毅!你少拿陛下来压人!!”裴矩见己方气势被压,心中大急!他猛地想起一事,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他再次叩首,声音带着一种悲愤欲绝的控诉:
“陛下!陛下明鉴啊!!”
“邵明珠之罪!何止于此!!”
“就在上月末!在顺天府珠市口大街!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邵明珠他……他竟敢……当街鞭笞皇室宗亲!汝阳王世子司马承!还有几位年幼的小王爷!被他……被他……捆缚于地!鞭打示众!皮开肉绽!惨不忍睹!!”
“陛下!那可是您的堂兄弟!是司马家的血脉!是金枝玉叶的宗室子弟啊!!”
“邵明珠他……他竟敢……如此……嚣张跋扈!目无天家!视皇室尊严如无物!视陛下如无物!!”
“此等行径!与谋逆何异?!与叛贼何异?!!”
“陛下!若再纵容此獠!我司马皇族!危矣!大晋江山!危矣!!!”
“轰——!”
如同在滚沸的油锅中投入了一颗冷水!整个勤政殿瞬间炸开了锅!
“什么?!当街鞭笞宗室子弟?!”
“竟有此事?!邵明珠他……他竟敢如此?!”
“无法无天!简直是无法无天!!”
“陛下!此乃谋逆!确凿无疑的谋逆啊!!”
“请陛下即刻下旨!诛杀此獠!以正国法!以安社稷!!”
保皇党和那些原本中立、或对邵明珠有所不满的官员,如同打了鸡血般,瞬间沸腾起来!鞭笞宗室!这可比什么“秽乱宫闱”的罪名更直接!更震撼!更无法辩驳!这是赤裸裸的挑战皇权!践踏皇室尊严!是谋逆的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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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裴矩所言句句属实!臣等皆可作证!!”
“当日珠市口大街!数千百姓亲眼目睹!邵明珠纵容侍卫长辛老七!当街鞭打汝阳王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