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卢府这座昔日庄严华贵的千年世族宅邸,彻底沦为人间炼狱!
“挡我者死!”邵明珠马不停蹄,见人便砍!一名卢府护院武师刚拔出刀,便被邵明珠一刀连人带刀劈成两段!“容儿在哪?!说!”
辛老七更是残暴!一个企图偷袭邵明珠的家丁被他一斧横扫,拦腰斩断!五脏六腑流了一地!另一个家丁被他如同抓小鸡般拎起,狠狠地砸向廊柱!“砰”的一声,脑浆迸裂!
鲜卑骑兵们更是如同地狱修罗!刀光闪处,人头滚滚!长矛刺处,穿心裂肺!哭喊声、求饶声、临死前的悲鸣声!利刃斩断骨头的咔嚓声!房屋被点燃烧毁的爆裂声!响彻整座卢府!鲜血如同溪流,迅速在地面蜿蜒流淌,染红了汉白玉的地砖,浸透了名贵的波斯地毯!
邵明珠策马直冲后院!神阙卫幸存的林七及时指路:“公爷!金玉堂!!”
邵明珠弃马,如同闪电般冲向那座灯火通明的院落!一脚踹开那扇被巨响震得摇摇欲坠的房门!恰好看到了刚才那令人肝胆俱裂的一幕:
羊献容被反缚双手压在桌上,外裳撕裂,正用一把小小的乌金剪刀死死抵着自己的脖颈!剪尖下,一丝鲜血触目惊心!她脸色苍白如雪,眼中是宁为玉碎的决绝与滔天的悲愤!卢世卿被管家扯在一旁,惊恐地看着破门而入的邵明珠!地上躺着昏厥的丫鬟锦儿!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羊献容看到邵明珠浑身浴血、如同天神降临般的身影,那满眼担忧与滔天怒火的熟悉眼神时,紧绷到极限的神经骤然放松,一股巨大的委屈和心安瞬间涌上心头!泪水如同开闸的洪水,滚滚而下!喉咙哽咽,一时竟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那握剪刀的手,微微颤抖着,无力地垂落下来。
邵明珠的目光瞬间锁定了羊献容脖颈上的血痕和那柄犹带血迹的剪刀!再看到她衣衫不整、脸颊红肿、嘴唇带血的凄楚模样……一股远比先前更加疯狂、更加暴虐的杀意如同火山般喷发出来!那双眼睛瞬间变得赤红!嫉妒、暴怒、心疼、还有那近乎失控的毁灭欲!将他最后一丝理智彻底焚毁!
“卢!世!卿!!!” 邵明珠的声音已经不再属于人类,如同从九幽最深之处爬出的魔神嘶吼!每一个字都带着血肉!“老子要将你!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公……公爷!误会!天大的误会啊!”卢世卿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屎尿齐流,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语无伦次,“小……小人只是想请夫人……喝……喝杯茶……夫人她……她误会了……自己……”
“放你娘的狗屁!”辛老七冲进来,看到夫人惨状,怒吼一声!没等邵明珠下令,他如同疯虎般冲上去!两只蒲扇般的大手一手抓住卢世卿的一条胳膊!
“不要!”管家扑上来想护主。
“滚开!”辛老七看也不看,一膀子把管家撞飞出去数米,砸在墙角晕死过去!
“啊啊啊啊啊!!!”卢世卿发出杀猪般的凄厉惨嚎!辛老七双臂肌肉虬结,如同拉弓般猛地一分!
“咔嚓!!咔嚓!!!!”
两条臂骨硬生生被折断!撕脱!卢世卿的两条胳膊以诡异的角度弯曲,白骨刺破皮肉暴露在空气中!鲜血喷泉般狂涌!
辛老七还不解气,一脚狠狠踏在卢世卿的膝盖上!“噗叽!”膝盖骨瞬间粉碎!
“嗷——!!!”卢世卿痛得眼珠暴突,几乎要昏死过去!
这血腥暴虐的一幕并没有让邵明珠的怒火平息半分!他看着卢世卿那如同破麻袋般在血泊中扭曲抽动的身体,眼中燃烧着冰冷的、残忍的复仇火焰!
“拓跋锐!”邵明珠的声音嘶哑而带着不容置疑的毁灭命令。
“末将在!”浑身是血、杀气腾腾的拓跋锐应声。
邵明珠指着地上痛苦哀嚎的卢世卿,一字一句,如同淬毒的寒冰:“给老子……用马蹄拖着他!给老子把这别院!一寸寸踩过去!老子要听到他每一声惨叫!要看到这地上铺满他的骨肉碎渣! 踏平卢府!鸡犬不留!”
“末将领命!!”拓跋锐眼中闪过野性的嗜血光芒!他狞笑着上前,抓起卢世卿的一条残腿,毫不在意污秽,直接用套马索打了个死结,拴在了自己的马鞍后!
“不……不要啊……国公爷……饶命……饶命啊……爹!爹救我……”卢世卿惨叫着,徒劳地挣扎。
拓跋锐翻身上马,一夹马腹!战马嘶鸣着向前猛冲!
“不!!!!!!噗——!!”
卢世卿的凄厉绝望的惨嚎戛然而止!被战马拖拽着残破的身躯狠狠撞击在门槛上!肋骨塌陷!内脏爆裂!紧接着,马匹狂奔,他那如同破布娃娃般的身躯被拖着,在冰冷的青石板地上剧烈摩擦!在台阶上疯狂撞击!在花圃假石中磕碰!所过之处,留下一道绵长刺目的血肉之路!内脏碎片、骨茬、皮肉不断剥离抛洒!头颅撞击在石鼓上,“噗”的一声如同西瓜般炸开!整个身体最终在剧烈拖行下彻底支离破碎!最后只剩下一滩难以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