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离去,耳边是风声的呼啸,人群的嘈杂声与鸟儿叽叽喳喳的呼唤。
随着机舱的门被关上,所有声音都被隔绝在外,望着玻璃窗外灰沉沉的天空,坐在头等舱的男人摘下口罩发出轻笑。
“他这副小心翼翼的行事,不敢见人的鬼祟模样还真是难堪,你觉得我说的对吗?”
斯普莫尼沉默的将行李箱摆在一旁,对于紊卿这样贬低自己的行为司空见惯,每次心情不好他都会说这种话。
“皆川克彦四色视觉者的身份是否属实?距离那次消息已经过去一个星期了,我记得您曾说过‘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不知这话还算不算数。”
紊卿唇角的笑意褪去,鎏金色眸子里闪过一抹冷色,面无表情的抚摸着缠在手腕上的白色小蛇,如果手上没有那两红色的小洞就更好了。
“自是作数的,但我记得我曾经也跟你说过‘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别忘了最重要的事。”
淡红色的竖瞳倒映着男人的侧脸,手腕上的小白蛇直起身子看了一眼紊卿,顺着他的胳膊爬到他的脖颈上。
“前提是您得记得才行。”
消毒水的气味在空中弥漫开来,斯普莫尼低着头拿着绷带小心翼翼的包扎着他手上的伤口,无声的对话里暗藏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