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无论怎么选，都该是姜姿才对。

    “现在还不是任性的时候。”娇娇道，“雍帼比雍合更蠢，更加好掌控。”

    “而且，大概也不会成功。”

    谢端前世活的比姜容要久许多，又和雍合共事多年，对于雍合那档子事他倒是清楚许多，看姜容的意思，大概也是知道了。

    “就算是雍合也无妨，入了虎口的羊，在聪明又能如何？”谢端不是自大，而是陈述事实。

    “因小失大的赔本买卖，我才不做呢。”娇娇冷哼一声，小跑着就出了宫殿门，也不知道干嘛去了。

    谢端无奈的摇了摇头，还是这性子，虽然活泼了许多，但是骨子里还是理智的，绝不感情用事，前世的伤痕，谢端宁愿让她忘掉，自己去替容娘报复那些伤害过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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