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你家厨房窗户后边一直站着一个人？”
牛聪正招待一个 二十岁出头的男生，这个男生叫杨凌，是徐晓东筛选过的一个有效客户。
早上九点就来事务所坐着了。
“对，我很肯定，一到晚上我就老感觉那后边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看。”
“你家住哪儿？”
“南苑区青龙路江阴小区12号楼，一层。”
“你家住一层？”
“对啊，这房子是我父母给我的，他们现在住在老家，帮我大哥和嫂子带孩子。”
“这种楼厨房外边应该是街道或者公路吧？”
牛聪说道。
“不是，江阴小区除了北边有一条通往市区的路，周围都是建筑工地，再远一点儿就是一些山和田地，除此之外没什么街道和公路。”
杨凌说道。
“那你家厨房窗户后边有啥？你打开看过没有？”
“没有，我家厨房的窗户后边是被锁死的，里面黑漆麻乌的啥也看不见，但是每回我在厨房做东西吃，老感觉有双眼睛盯着我看，有时候我进厨房一打开灯，就隐约看见窗户后边站着一个人。”
“那对方有没有给你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比如让你受伤，或者让你身边的人受伤？”
“没有，一切都很正常，只是我觉得有些时候比较吓人。”
牛聪继续问道：
“那您的委托是什么？”
“我就是想看看窗户后边有什么，”
“你干嘛不自己打开窗户看？”
“我不敢一个人面对。”
“……”
“这样，你去找修理工，让他帮你开窗，顺便和你一起面对。”
牛聪送走这个吃饱了撑的，闲得蛋疼的主儿后，就瘫倒在沙发上，啥话也不想说了。
陈瑜和苏染穿着一身运动服，从外边回来，陈瑜把自己的训练时间加长了，除了基础的体能训练，又加上了苏染的自由搏击和散打课程。
现在的陈瑜反应速度已经比普通人敏捷了许多。
“又来客人了？”
苏染从冰箱里给自己和陈瑜拿了苏打水，喝完一口后，问道。
“别提了，最近也真是奇怪，从南苑区来的客户特别多，说什么在公共厕所老是被拍屁股、晚上过十字路遇到鬼，又说上下班总是在自己家楼梯上看见各种纸扎的东西……”
“这不刚走了一个，说家里厨房闹鬼的。”
“这么多呀，确实挺奇怪的，你一个委托都没接吗？”
“没有，都只是看到而已，总不能因为看见鬼，就要去除鬼驱邪吧，这也不是我们事务所的强项，而且或许是那个地方比较招阴，鬼魂容易被人看见吧。”
牛聪不以为意的说道。
陈瑜上楼换了一身衣服，就接到王礼打来的电话。
“喂，王队，”
“陈瑜，你现在有时间吗？”
“有啊，怎么了？”
“你抓紧来一趟南苑区，水泥厂路建筑工地，这里出事了……”
三十分钟后，陈瑜四人坐车来到王礼说的地方，几人看见前面几座已经搭起十几层高的大楼，目前还没有竣工。
建筑工地周围被拉上警戒线，外面围着一圈群众，陈瑜几人下车，来到警戒线外边，看见王礼被一群人围着，除了穿警服的人，其他人都戴着安全头盔，穿着西装，估计是这儿的负责人。
“王队，”
陈瑜喊了一声，王礼一看见他们来了，赶紧示意守在警戒线旁边的一名小警察放他们进来。
等陈瑜四个人来到王礼身边，王礼指着一旁的男人说道：
“他是这个工地的负责人，林工，具体情况让他给你们介绍一下。”
林工带着红色安全头盔，年纪四十岁左右，看见王礼对陈瑜几人很是客气，立马伸出手跟陈瑜握了握，随后带着几人去发现尸体的现场。
“我们这个工程项目，是今年年初才开始动工的，这里原来是一处废弃的矿场，本来就残留一些上一个项目剩下的工业垃圾，我们也没怎么收拾，想着开工还会继续产生一堆垃圾，到时候再一块清理。”
“谁知道这几天下雨，雨水冲掉了一些垃圾，昨天晚上，我们的一个工人在建筑工地右边发现一口井，在井里面发现一个女人的尸体，当场就被吓昏过去。”
负责人指了指旁边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男人讪笑着跟几人介绍自己的名字，男人名叫王贵发，就是他第一个发现井底下面的女尸。
几人来到一个凌乱的，堆满各种生锈的钢铁架、生锈铁丝，以及各种装着泥土，上面还长着杂草的铁桶。
王贵发指着一口黑乎乎的井，说道：
“我昨天晚上来这里解手，刚解到一半，就听见扑通一声，好像是有什么东西掉进水里的声音，我当时以为自己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