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虎和牛聪回到事务所，这里没有太大的变化，罗春虽然搬去孤儿院住，但也会经常回来喂喂鱼，打理一下院子。
“牛先生你们总算回来了，”
张虎和牛聪在客厅收拾东西，就见大门外边进来一个人。
牛聪认出来人是徐晓东，当初来找他们帮忙的那个房地产经理。
“是你啊，”
张虎也想起来这个人。
“盼星星盼月亮的，总算把你们等回来了，我一直给你们打电话，但是要么是空号，要么就是不在服务区，也不知道你们什么时候能回来，所以我就每天都来事务所门口瞅一眼。”
“我们有事儿去国外出差了，你这么急着找我们有什么事吗？”
牛聪简单说了一下情况，其余的他省略了。
“你们事务所的生意都做到国外去了？真是太厉害了，我急着找你们，也是跟你们事务所有关。”
牛聪请徐晓东坐下来，请他慢慢说。
“你们不在的这几个月，有些人上门来找你们事务所，结果找不到人，我之前不是帮你们发过传单，找你们帮过忙嘛，所以有些住户就跟我打听你们的消息。”
“慢慢的也不知道是谁传的，说只有我才能联系上你们几个，所以那些委托客户全都找到我这儿来了，说实话我就是一个推销房子的，他们那些问题，我哪里解决得了啊。”
“你的意思是说，有客户上门委托你，联系我们解决问题？”
“对啊，所以我才盼着你们回来啊，这里面有些人是我的老客户了，我得为他们解决烦恼呀。”
“现在委托你的客户有多少？”
张虎问道。
“从你们离开那个月算起来，到现在也有七八十个了吧。”
“这么多！我们也才离开了几个月而已啊。”
牛聪听这数字有些不可置信，
“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
徐晓东靠近两人有些神秘兮兮的说道：“现在外边都在传，从去年到今年，咱们市里冒出的这几件惊天大案子，都是你们侦探事务所查出来的，”
“这些都是谁在传啊？”
“我也不清楚，或许是这些案子的委托人，他们跟朋友聊天吃饭，偶尔说起来也有可能，现在都说你们侦探事务所出了一个神探，无所不知无所不能，还能跟鬼神交流……”
牛聪和张虎看了彼此一眼，他们的事务所这下是真出名了。
徐晓东继续说道：“说真的，以后你们这个事务所的生意是不用愁了，”
“能赚钱自然是好的，不过也要量力而行，对于找上你的那些客户，我们也要逐一筛选，我们不是什么委托都接的。”
牛聪说道。
“我懂，那事务所现在算是正式开张了吗？那些客户还等我的消息呢。”
“当然开张了，不过，你让他们明天再来，我们刚出差回来，要休息一天。”
对于牛聪的肯定回答，张虎持怀疑态度，等徐晓东离开后，说道：
“胖儿，陈瑜要做警方的刑侦顾问，帮忙破一些老案子，他没有精力再做这些了吧，是不是要问问他的意见，而且现在林子不在，苏染又要去帮着陈瑜，事务所就咱们俩，怎么开张啊？”
“虎哥，这你就不懂了，你别被徐晓东说的那数字吓到，当初事务所刚开张的时候，找上门来的都是一些芝麻大小的事儿，我和瑜儿都应付过来了，现在靠我们两个人完全足够了，而且真正难解决的问题，其实很少。”
“我已经想好了，陈瑜和苏染有活干，咱们俩也不能闲着，我们可以筛选客户的问题，能解决的就接，解决不了就推掉。”
张虎听牛聪说完，觉得也确实没必要把事务所关了，何况现在生意都送到门口了。
中午，牛聪抽空给陈瑜打了一个电话，把事务所开张的事情提了出来，陈瑜赞同，这个侦探事务所是李泽林创立的，他们没有理由把它关掉。
陈瑜也不担心两头忙，这时候忙点才好，忙起来也就不会胡思乱想了。
陈瑜挂了电话，看着苏染身前的电脑屏幕，问道：
“这个就是暗网的界面了？”
“对，我根据你的描述，找到了几十个戴小丑面具的用户，具体是哪个得好好排查一下。”
苏染说着点进这些用户的界面。
陈瑜思索了一会儿，说道：
“小染，你在这些人发布的作品里搜索一下上个月月底那几天的，或许能直接找到那个人。”
“好。”
陈瑜和苏染在送王大师来公安局以后，就找了一家网吧，准备追查一下那个拍虐杀视频的小丑人。
半个小时后，真让苏染找到了那个人。
陈瑜看着点击率最高的两个视频，正是上个月月底拍的。
“这个狗娘样的畜生……”
看着这个家伙的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