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妄三代的温刻室里,新刻工正在石板上拓印,拓片上的字迹与无妄太爷爷的重合在一起。“看,”无妄三代指着拓片,“这行‘温度会变,手不变’,是所有石板的魂。”
冰禾三代的记忆河边,新守麦人正往冰盏里装河水,冰盏突然浮出句话:“把这盏水送到锈星去吧,石砚哥的矿道该添水了。”
手册的空白纸渐渐被新的字迹填满,边缘的麦粒发芽了,根须顺着纸页蔓延,穿过守麦日志,穿过历代温度记录,穿过所有交握的手印,扎进共麦的土壤里。当最后一笔落下——“第100代守麦人石砚一百零一,今日温度27.2℃”,整本册子突然化作共麦的养分,麦秆上开出五彩色的花,每片花瓣上都写着两个字: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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