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了,你自求多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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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对嘛!”彭博哈哈大笑,而后突然一愣,意识到了不对,“你说什么?你要抛下她一个人逃走?”
张宁宁不在意的摊了摊手,“你们抓的是她,凭什么让我听话!我只是来做客的,又不是跟她情谊深重的姐妹!打的过就打,打不过就跑,顺风就推,逆风就撤,这是我师门的一贯门风!有意见吗?有意见憋着!”
“你就真的不管…”
彭博着急的还想要多说些什么,可张宁宁完全没给彭博说完的机会,转头就跑。
那速度,简直都要跑出了残影。
直到快看不见张宁宁的背影,彭博和江凡懿才从震惊中反应过来。
“她跑了,她真的跑了?她真的不管童玉了?这…这对吗?”
江凡懿揪着童玉头发的手下意识松了几分力道,脸上写满了错愕和一丝难以置信的恐慌。张宁宁的果断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期。
“操!”彭博最先反应过来,脸色瞬间铁青,眼中凶光暴涨,“童玉的话给那丫头片子点醒了!那家伙明显是要出去搬救兵!到时候把更多的人引来,就算咱们手上有人质也完蛋了!”
“那怎么办?”江凡懿一时间有些惊慌失措,但眼中快速闪过一丝狠色,“我记得你说过,有一种药可以直接让童玉对我言听计从!那咱们是不是可以使用这种药,然后倒打一耙呢?”
彭博闻言却是冷笑一声,“这种药有是有,但是需要在一段时间内长期服用,才能够稳定药效!现在即使用了,顶多让她神志不清罢了!根本起不到半点作用,而且很快就能够被化解!咱们的当务之急还是赶紧到你所说的那间收藏室,尽快的拿到一些值钱的物件儿,把人掳走,逃出去才是关键!放弃你现在不成熟的想法吧,务点实才是关键!”
江凡懿如梦初醒,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头顶,但是更多的还是屈辱。
转手就粗暴地将几乎无法站立的童玉往前一推搡,“走!贱人!听见没有?快带我们去!”
童玉被推得一个踉跄,肿胀的脚踝传来钻心的剧痛,让她眼前发黑,但童玉死死咬住下唇,硬是没让自己摔倒。嘴角的血迹在苍白的脸上格外刺眼,童玉抬起头,眼中没有丝毫屈服,只有冰冷的恨意、冷漠的嘲讽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决然。
“休想!我就是死,也不会带你们去动我爸收藏的!你们等着吧,等着张宁宁回来,你们就完了!”
“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
江凡懿被童玉的眼神激得暴怒,毒瘾带来的狂躁和计划被打乱的恐慌交织在一起,扬起手,又是一记凶狠的耳光狠狠抽在童玉另一边脸上。
啪!
清脆的响声在空旷的车库里回荡。
童玉被打得偏过头去,眼前金星乱冒,脸颊火辣辣地肿起,耳朵里嗡嗡作响。
“够了!”
彭博低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的凶光,上前一步,枯瘦如爪的手闪电般伸出,掐住童玉的肩膀,猛猛用力。
“啊!”
童玉猝不及防,剧痛如同电流瞬间贯穿全身,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不受控制地软倒下去,豆大的冷汗瞬间布满额头。
彭博的手如同铁钳,非但没有松开,反而恶意地用力一捏,骨骼在压力下发出令人牙酸的呻吟。
“带不带路?”彭博的声音冰冷,带着残忍的戏谑,“不带路,我现在就把你扒光了,在你老爹这些收藏上好好的把你玩儿上几遍!让你这个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好好体味一下何为巫山风雨的滋味!到时候你一个残花败柳,被我们玩弄过身子的东西,还怎么在京城的名流圈里混?”
钻心的疼痛让童玉几乎窒息,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死死瞪着彭博和江凡懿,牙关紧咬,渗出血丝,却倔强地不肯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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