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你?咋的,我说的有问题吗?”
“我…”
“我什么我?我看你完全就是老太太穿花裤衩屎比花都多!没证据就敢轻下结论,你在搞什么冤狱?你少给我摆出一副正义凛然的模样。如果不是你脑子泡水,哪有那么多屁事?你来说这一系列的事究竟是谁搞出来的?是我?还是你?还是其他人?”
李简的嘴就像连珠炮一样,一套接着一套说得童玉哑口无言,整张脸被逼的涨红。
“你…简直不可理喻!”
童玉说着就要出门去找江凡懿。
“你给我站那!”李简断喝一声,“你泼完脏水,你拍拍屁股就走人了,你倒是觉得自己受了好大的委屈!做人得要点脸!做错事儿了就跑,这是什么狗屁道理?我告诉你,你敢就这么走了,不和我道歉,我回头我就给那个小白脸来一记断子绝孙脚踹了他生活不能自理,下半辈子下不了床,然后我就转身离开,毕竟有样学样嘛,这些都是你做的呀,大佬!”
“李简!你别太过分!”童玉的声音尖锐得几乎破音,手指不自觉地攥成拳头,“凡懿跟这事有什么关系?你凭什么动他?”
李简忍不住冷笑了一声,“那我跟这事有什么关系?你凭什么过来指责我呀?江凡懿被人绑架,被人虐待,被人刺杀,这些一桩桩一件件跟我有屁关系!你凭什么过来说是我干的?你有什么证据吗?还有老子他妈的为了保护他,老子现在是受了伤躺在病床上的!你连个谢字都不说,你就过来指责我,我还想问问你,天地良心啊!老子是他妈欠你的吗?”
童玉被这一连串的质问逼得后退了一步,胸口剧烈起伏着,眼眶微微发红,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竟找不到反驳的话。
李简见状,嗤笑一声,眼神里满是讥讽。“怎么,没话说了?刚才不是挺能说的吗?现在装哑巴了?”
童玉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翻涌的情绪,声音仍带着颤抖,却依旧放不下架子,音调依旧高亢。
“行吗?都是我的错了好吧!我向你道歉还不行吗?我只是关心则乱罢了,有什么错?”
“只是关心则乱罢了?”李简冷笑着直接打断童玉,眼神凌厉,“你关心则乱,你就可以乱泼脏水啊?我关心则乱是不是能抽死你啊?你还觉得你挺有理是吧?我倒是想问问你,我是你童家门口讨饭吃的打工人吗?老子是你童家的客人!我帮你们家那叫做情谊,不帮这点破事是本分!你有什么理由在这里叫嚣?你的嘴是属耶稣的双手是吧?全他妈是漏啊!说话不会过过脑子吗?”
童玉被怼得浑身发抖,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却连一丝痛感都察觉不到,突然开始嘶吼起来。
“你够了!”童玉嘶吼时脖颈绷出青筋,“凡懿才是整个过程的受害者,他现在的情况我还不知道呢!你至于这么咄咄逼人吗?”
这话直接给李简气笑了。
“你不知道情况,你说我咄咄逼人,那你进门的时候那几句话就不是咄咄逼人了。许你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老张和老吴,你们童家的两个保镖,现在还躺在IcU里呢!还有一个护士因为他那点破事险些被人整死!你还有心情担心他,你还不如担心担心那三个无辜的人!”
“我不是不知道吗?”童玉的声音明显弱了几分。
“好好好,什么话都让你说了是吧?”李简脸上的冷笑更甚了几分,“你刚进门我们就说这事儿了,你告诉我你不知道!你他妈的搁这给我放屁呢!那个小白脸有什么好的?对!也挺好!你喜欢他向供应商要回扣,喜欢他索贿,喜欢他去KtV唱歌叫小姐,喜欢他嫖娼然后让你去拘留所把他捞出来!”
童玉的脸色瞬间惨白,嘴唇剧烈颤抖着,“你…你胡说!这些,这些都不是真的。”
\"哟,现在开始自我pUA了是吧?\"李简慢条斯理地调整了下病床靠背,眼神却锋利如刀,“这些事你是不知道啊?还是装聋啊?还是你没经手过呀?睁眼说瞎话也是有一个限度的好吧!”
童玉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突然抓起病床旁侧小桌上的玻璃杯狠狠砸向地面。碎片四溅的声响让病房里的空气瞬间凝固。
“李简!”童玉几乎是咬着牙,“你以为你是谁?”
李简看着床边的玻璃渣,突然收敛了所有表情,目光冰冷的让人胆寒。
“你是找死是吧?”
仅是望了一眼,童玉便感觉自己浑身上下的血液都被瞬间冻结,身体忍不住的发抖。
这时童玉才反应过来,自己面对的是一个入室境级别的顶级修行者,而自己只是一个普通人。
童昊见此只得微微摇头,轻轻叹了口气,将童玉拉到了身边。
“玉儿,你实在是有些太无礼了!”童昊声音很是低沉,儒雅中又带着几分严厉。“李简再怎么说也是我和父亲请到祖宅中款待的贵客!这件事终究是你不对!”
张宁宁你赶紧出来打圆场,“你讲你也不要跟童小姐太过于置气,毕竟嘛人总有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