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白蛇的一只眼睛大。

    然而白蛇却被他这一嗓子给喊停了，没有继续攻击。

    常柳跑到凌玖玖身边，拉着他，要是情况不对随时准备带他跑。

    白蛇盯着凌玖玖看了好一会儿，半晌在他们又惊又怕的目光中，缓缓把头低了下来，趴在地上。

    “嘶~”白蛇冲凌玖玖吐了吐蛇信子。

    凌玖玖愣了一下，仰头看着白蛇，揉了揉脑袋，似是在确定什么。

    白蛇看了眼凌玖玖，又看看自己，然后猛地抬起脑袋。

    常柳一吓，刚要拽凌玖玖飞走，就看到白蛇盘着身躯卷了又卷，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小下去。

    常柳震惊了，眼睁睁看着巨大无比的白蛇摇身一变成一条普通大小的小白蛇。

    小白蛇又看了自己一眼，十分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又爬到凌玖玖面前，竖起身体冲他吐了下蛇信子。

    “嘶嘶~~”

    凌玖玖看着眼前的小白蛇，虽然看不出它有什么表情，可他却还是感觉到它似乎有一点儿激动和委屈。

    这条小白蛇，看着有点眼熟呢？

    “嘶嘶嘶~~~”小白蛇围绕着凌玖玖转了一圈，似乎很想缠着他，但又不敢。

    凌玖玖盯着小白蛇看了好一会儿，脑中隐约浮现出模糊的记忆。

    在某个昏暗的地方，他似乎见过这条小白蛇。

    到底是在哪里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