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算不想让我吃,也不能如此浪费,你比我清楚,这种情况在军中是要被打三十军棍的。”
王珂冷静的放下筷子,忍了忍说道,“谢衍,你还在跟我置气?皇上已经说过,不允许你离开我,都这么久了,你也应该与我和好才是,你嫁给我王氏,什么时候动手做过一次膳食给我吃过,我到现在才知道你还有这样的能耐,呵,甚至你的武功盖过我去,我也是第一次知道,谢衍,你一直很懂事,知进退,又有分寸,贤德守礼教,你既然是这样的人,为何不一直这样?不要在跟我闹脾气了,好不好,我们还是跟以前一样,和气的过日子,他,我会送走的。”
她伸手就想拉谢衍的手,谢衍却缩了回来让她碰到一点,敛起眼角,唇边上扬,冷笑道,“王将军,请出去,本公子没有请你进来,皇帝早上已经离开了,你以为我还会任你这么放肆,出去,出去。”
谢宴狠狠一拍桌子,怒吼道,“出去。”
强势的内力震得桌子瞬间开裂,在外面的副将们又涌到门口,惊骇的盯着谢衍,想说什么又不敢说话,只得在次退了出去,王珂也火了,她那温雅的脸彻底扭曲,愤怒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你这个贱人,以为谢氏现在与我王氏平起平坐,你就能离开我?攀附权贵是你谢氏一概的作风,离开我王氏,你们谢氏算什么东西,就是我在外面有男人有孩子又如何,你做为正君就得接受,用这个来威胁我和离,哼,你永远都别想,既然你非要与我撕破脸,我不会让你谢氏好过的。”
王珂带着副将们负气离开,等走了好一会,她才怔怔的停下步子,眼中寒气顿生,转过脸死死盯着副将中那个叫刘迁的副将,“上次他闹和离的时候,是你找了悯儿跟两个孩子去捣乱,撺掇让我与他的和离的是不是?我就说,我们两吵架,为何孩子们出现说那样的话,悯儿一向楚楚可怜,安分守己,从不敢到前面来与谢衍对立,更不敢叫我与谢衍和离,有人撺掇他才敢这样,是你?”
那刘迁吓了一跳,连忙解释,“将军,属下是个粗人,怎么会做这样叵测玩心计的事,是我们所有人都看不过去了,悯公子跟着将军十多年了,你无论去那都带着他,咱们军中众人谁不认识他,他又温柔又听话,大伙都很喜欢,你们又育有两个孩子,如今,小姐小少爷都那么大了,你还不将他接回王府好好安排,反而一天天,把他放在外面当外室,他可是你过了媒下聘正娶的夫君,虽说身份低贱了些,可咱们这些做将领的,那个不是低贱身份上来的,谢君是身份高贵,却容不得悯公子,实在让人不齿。”
其他人觉得此事说开了,到也不隐瞒,便也纷纷附和,“是的,谢君太过份了,自他回了后宅就越来越看不起咱们这些出身低贱的将领,将军要这种男人做什么,不如和离,让悯公子上位做王府的正君,哼,要按份位,谢君也不过是个二房,悯公子才是大房。”
“要不是因为他乃谢氏的公子,与咱们是同盟的关系,咱们早就看不上他,这几年,大伙与谢君甚少见面,也早就没有往年情份,将军,你要不还是与他和离了吧,那个女人身边没有妾室或其他夫君的,我就有五个夫君,二十多个妾,家里从来都是我说一不二,将军你身份不同,怎么能拘泥于他一个男人,现在还低声下气的求他,到不如离了干脆。”
“将军这么多年也太亏了,就一二个男人在身边,他还不让悯公子入门,真不如离了算了。”
王珂只觉得头疼欲裂。
她身边的所有人竟然都参与这事。
悯儿是个低贱的军奴,知道是什么意思吗,他还是罪臣之后,当年她还年少,刚入军营心中苦闷,又迟迟没办适应战场上血流成河的困境,正好遇到给她端茶送水的悯儿,见他漂亮可爱,十分体贴人,就拉他慰藉了一次,之后,他就被安排到身边,成了她的一个人的暖床,时间久了,她越发的对他喜欢依恋,越喜欢越是想娶他,就这样年少无知的娶了,还生了两个孩子。
如今回想,只觉得荒唐,就算她在喜欢,悯儿也不能做王氏的正君,两个孩子的身份要被人知道,以后嫁娶都有问题。
她要谢衍不光光是因为皇帝不许他们和离,也是只有谢衍才配得上她王氏的门弟,他满腹才华,气度不凡,更是端庄有修养,长得俊美漂亮,悯儿赶马都比不上他,她怎么可能弃一个高贵的世家公子,而让一个贱奴做她的正君,让外人看到岂不是笑死了。
“住口。”
她大怒的吼道,众人一时都低头不语。
王珂本来就不蠢,她嘴上说悯儿楚楚可怜又安分守己,却查得明白,那天的就是小夫郎得到消息,特意带着孩子过来撺掇她与谢衍和离,而这个消息,也正是身边这几个属下向他通向报信的,一连串的人合在一起,玩弄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