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更加深沉和务实的恐惧。
他们迅速下达了最高级别的指令。
从此以后,“炎国公民”这个身份,在全球范围内获得了一种近乎“神圣不可侵犯”的隐性特权。
在巴黎箱包店里,店员会对持有炎国护照的客人展现出前所未有的热情与耐心,哪怕客人只是随意看看;
在罗马的古竞技场,当地导游会小心翼翼地提醒炎国游客注意脚下,生怕他们摔了一跤;
在埃及的金字塔,巡逻的警察会格外关注炎国旅游团,驱逐任何可能靠近的小贩或可疑人员;
甚至在那些战乱频仍的地区,交战各方都会默契地将炎国公民的驻地划为“非军事区”,生怕一不小心“误伤”,引来灭顶之灾。
各国海关和边境管理部门都接到了内部严令,对入境的炎国公民务必做到“礼貌、高效、零冲突”。
机场、酒店、旅游景点,所有服务行业都心照不宣地将“炎国客人”列为最高优先照顾群体。
这并非出于真正的尊敬或友谊,而是源于最原始的、对生存的渴望。
因为所有人都明白,这些看似普通的炎国游客、商人、学生,他们身后站着的,不仅仅是一个强大的祖国。
更是一个随时可能因为你让他的人民“受委屈”而毫不犹豫按下核按钮的“终极家长”。
这种基于绝对毁灭力量构建起来的“核平友好”,扭曲而讽刺,却又在核平的阴影下,成为了全球各国对炎国公民的唯一“正确”态度。
世界,在颤栗中,为炎国公民敞开了一条铺着红毯、却也弥漫着无形恐惧的特殊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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