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快步走过去,又转头对大妈说:“阿姨您别着急!我跟您说,这两位是我们局里的‘特别顾问’,专门处理这类疑难杂症,让他们帮您看看,保证能找到原因!”
大妈将信将疑地打量着林夜和林昼,眼神里满是不信任:“他们?这么小的孩子,毛都没长齐呢,能懂什么?”
林夜没在意大妈的质疑,走到她面前,语气平和:“阿姨,您先别生气。能跟我说说,电梯自己运行和听到小孩声音,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吗?除了这两件事,还有没有其他不对劲的地方?比如楼道里突然变凉,或者闻到奇怪的味道?”
他的声音很稳,眼神也透着一股超出年龄的沉静,大妈的情绪竟慢慢平复下来。她叹了口气,开始仔细回忆:“就是上周开始的,大概是周三晚上吧。除了电梯和小孩声音,也没别的怪事了,就是有时候走在楼道里,觉得身上凉飕飕的,跟开了空调似的。”
林夜一边听,一边悄悄将精神力延伸出去——距离昌盛小区太远,没法直接感知那栋楼的情况,但他可以感知大妈身上是否沾染了异常能量。很快,他在大妈的衣角上捕捉到了一丝极其微弱的波动:带着陈旧的灰尘气息,还夹杂着一丝淡淡的悲伤与恐惧,不像是天然形成的灵体能量,反而更像某种附着在旧物上的、被激发的残留能量。
“阿姨,”林夜打断大妈的话,“上周你们楼里,有没有人清理过旧东西?比如几十年前的老照片、旧家具,或者从储藏室里翻出来的、没人用的物件?”
大妈愣了一下,皱着眉努力回想,突然一拍大腿:“哎!你这么一说我还真记起来了!上周三下午,我们楼里搞大扫除,把地下室的旧东西都清出来了——有几本破相册,里面的照片都发黄了;还有一张摇摇晃晃的旧木椅,据说是以前住在二楼的老住户留下的,都放了十几年了!我们本来想把这些东西扔了,结果那天没来得及,就堆在楼下的杂物间了。你说……会不会是这些老物件闹的?”
林夜心里有了答案。他转向夏侯杰:“夏侯叔叔,应该不是闹鬼。那些旧物放了太久,上面附着了过去的能量——可能是以前住客的情绪残留,也可能是长时间吸收的环境能量。上周清理时,这些能量被惊扰激活,形成了一个小型的能量场,影响了居民的感知:小孩声音其实是能量场模拟出的过去的声音片段,电梯自动运行则是能量干扰了电路。只要把那些旧物隔离起来,再做个简单的能量净化,应该就没事了。”
夏侯杰听得半懂半不懂,但他对林夜的信任早已根深蒂固,立刻转头对年轻警员说:“快!联系昌盛小区的物业和街道办,找到那批旧物,先搬到空旷的地方隔离!再让电工师傅去检查三号楼的电梯电路,重点看看有没有受磁场干扰的痕迹!”
安排完工作,他又转头对大妈赔笑:“阿姨您放心,我们这就去处理,保证今晚您回家就能清净!要是还有问题,您随时给我打电话!
大妈这才松了口气,嘴里念叨着“那就好那就好”,慢慢走了。夏侯杰擦了擦额头的汗,一把搂住林夜的肩膀:“好小子!你可真是我的救星!不然我今天非得被这位阿姨磨掉一层皮不可!”他看着林夜,眼神里满是感慨,“你现在是越来越厉害了,说话做事都透着股沉稳劲儿,跟你亮叔叔似的,有运筹帷幄的范儿了!”
林昼站在一旁,仰着小脸,骄傲地挺了挺胸:“我哥哥本来就很厉害!”
林夜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我只是刚好对能量敏感而已。夏侯叔叔,以后再遇到这类‘解释不清’的小事,您可以先试试从能量残留的角度想想——有时候比查监控、查人更直接。”
这次小小的插曲,像一个缩影,让林夜明白,自己的能力不仅能应对安全局的“大案要案”,还能帮基层解决这些看似琐碎却影响民生的“小事”。这种“被需要”的感觉,比任何表彰都让他觉得有价值。
几天后,夏侯杰特意打来电话,语气里满是兴奋:“小夜!你说的方法真管用!我们把那批旧物搬到郊区的仓库隔离,又请了安全局的人来做了净化处理,昌盛小区三号楼的怪事真的没了!电梯安安稳稳的,也没人听到小孩声音了!我们局领导还问我,那个‘特别顾问’是谁,想请过来给警员做个培训呢!我没敢多说,就含糊过去了!”
林夜笑着谢过夏侯杰,心里也松了口气。
随着安全局内部研讨会的日期越来越近,林夜的准备也越发充分。他不仅把周教授给的资料翻了三遍,还主动找诸葛亮请教能量阵法和符文组合的高级知识——比如如何用基础符文搭建“防御阵”,如何通过调整能量频率增强“感知力”。诸葛亮原本只是想简单点拨,没想到林夜的悟性极高,往往一点就透,甚至能提出自己的见解。看着林夜快速成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