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缘甚至开始微微扭曲、退缩,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排斥。
“不行!钥匙承受不住‘门’关闭的最终反噬了!”诸葛亮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凝重,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他与周瑜的法力如同遇到堤坝的洪水,被钥匙裂痕处逸散出的狂暴反噬之力死死顶住,每往前推进一步,都要耗费数倍的力量。
关羽的枪尖精准地刺在裂痕附近的石门上,想借攻击之力分担钥匙的压力,可一股沛然莫御的反弹之力顺着枪杆传来,震得他虎口发麻,枪尖的银芒都黯淡了几分;张飞的怒吼音波如重锤般撞向钥匙,却被裂痕处逸散的力场消弭于无形,连一丝涟漪都没激起;赵云试图用伞尖轻触钥匙稳固它,可伞尖刚一靠近,就被一道无形的斥力狠狠弹开,伞骨都震颤起来。
“这鬼东西!”张飞急得眼珠子发红,大手在胸前重重一拍,“难道真要功亏一篑?老子拼了这条命也不能让它再开!”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直沉默盯着钥匙裂痕的邹善,眼中猛地爆发出决绝的光芒。他的目光死死锁在裂痕深处,那里有一股狂暴的能量在翻涌,像是被困在牢笼里的野兽——那是“门”最后挣扎的意志,是污秽规则不甘的咆哮。他看清了,看清了那股反噬之力的核心轨迹,它正顺着钥匙的裂痕,一点点蚕食着规则之器的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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