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座椅发出“啪啪”的激烈声响。

    董潮开始向他提问：

    “劳尔·巴利，这是你的真名吗？”

    巴利疯狂地点头，似乎是想借助点头的惯性，将脸上的毛巾摇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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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董潮往巴利脸上又盖了一张湿毛巾，继续问道：

    “这么多年过去，你是否还跟入职时一样，对组织的信任如同呼吸般自然？”

    董潮熟练地引用了FBA的入职誓言。

    巴利使劲儿的点头，嘴里发出含糊不清地惨叫与求饶。

    求饶声透过玻璃墙壁，让走廊里的fba特工们都心有戚戚。

    董潮声音稍微缓和了一些：

    “外派的这些年，你有没有和其他特工组织联络过？有没有出卖过fba的利益？”

    巴利不敢有丝毫迟疑，疯狂地摇头。在液氮的持续侵蚀下，他的惨叫声逐渐转为了呜呜地哀嚎。

    哪怕巴利看不见，董潮还是装腔作势地点点头，对巴利表示了认可。

    在巴利的哀嚎声中，董潮慢条斯理地，问出了一个又一个问题：

    “你是否还坚守当初的信条，对fba的忠诚，高于一切个人情感？”

    “你是否觉得组织的手段越来越极端？”

    “你是否认同的前任局长索罗斯的那句名言，忠诚不是口号，而是枪口对准自己人时扣下扳机的决心？”

    “现任局长和你妈一起掉进水里，你先救谁？”

    “你是否愿意拿出你的奖金，来填补局里的养老金缺口？当然了，领导们不是真的要克扣你的奖金，只是想要你表达一个态度。”

    “……”

    董潮絮絮叨叨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他抛出的每一个问题，都在向巴利暗示，他来自于fba高层！

    董潮用自己的行动，向学生们演示了他之前的教导：面对任何组织的特工时，要做出题人，而不是答题人。

    此刻，正接受窒息水刑的巴利，脑子里只剩下了一个想法，那就是让这场无比折磨的甄别刑罚尽快结束！

    生不如死的他早已忘了甄别这码事。他下意识的，把正对他施刑的董潮，当成了来自于总部的高层长官！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