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折下一片树叶,指尖捻起。
“我不打算否认。”他温和地说,“其实,知道我身份的维多利亚人不少,只是我更习惯不吓着同行者。”
“但,我并非‘屈尊’。”他顿了顿,“长生者之中,也有毫无天赋的普通人。”
接下来的话语,仿佛流水般从他口中流出,如同一位疲惫旅人,终于卸下沉重的行囊,向同行者吐露那埋藏百年的迷惘。
而塔露拉静静地听着,直到风中那片树叶也飘远。
她没有再追问什么。
因为她知道,在这场浩劫的洪流中,他们每一个人,都有理由握住剑柄,也都有理由藏起自己。
那是挣扎的理由,也是存在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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