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薇看着这条消息,眉头紧锁:“至纯之泪?说得容易,这三个人,每个人都藏着自己的执念,我要怎么才能……”话还没说完,木屋的门突然被撞开,王英浑身湿透地冲了进来,他的眼神焦急,看见白薇薇的瞬间,眼底的担忧化作一抹复杂的情绪。
“你没事吧?”王英的声音带着喘息,雨水顺着他的盔甲淌落在地,“青夫人说你……”
白薇薇看着他,脑海里突然闪过任务提示里的“王英的深情泪”。她定了定神,上前一步:“我没事,只是……有些事,我想问问你。”
与此同时,在皇宫的寝殿里,李静坐在铜镜前,望着镜中自己日渐憔悴的面容,抬手轻抚着心口。金凰心窍在她体内不安地跳动着,仿佛在预示着什么。“薇薇姐姐……”她轻声呢喃,“我知道你是妖,可我总觉得,你不会害我。”
而在狐族的隐秘洞穴中,青夫人独自坐在石榻上,手中摩挲着一支陈旧的桃花簪,那是白薇薇三百年前断尾时,用狐毛和她心头血一起炼制的。“小唯……”她的声音带着几分哽咽,“我该拿你怎么办?”
白薇薇深吸一口气,直视着王英的眼睛:“你还记得桃花林里,我们一起吃桃花酥的日子吗?”王英一怔,似乎没想到她会突然问这个,他的目光柔和下来:“当然记得,那时候……”他的话还没说完,白薇薇的眼眶突然红了:“如果我说,那些日子,是我这辈子最开心的时光,你信吗?”
王英看着她,心中莫名一痛,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涌上心头。他抬起手,似乎想为她拭去眼角的泪,却又在半空中停住。白薇薇看着他的动作,知道“王英的深情泪”,或许有了着落。
而此刻,皇宫的李静,心中突然一动,她站起身,朝着宫外走去,像是被什么指引着。“不管薇薇姐姐要做什么,我相信她。”她低声说着,眼中闪过一丝决然。
白薇薇知道,这场与命运的博弈,才刚刚开始。集齐三滴至纯之泪,签订心之契约,谈何容易?但为了李静,为了王英,更为了这三百年纠缠不清的执念,她没有退路。
青夫人的藤蔓在木屋梁柱间游走,将月光筛成细碎的金斑,落在白薇薇摊开的掌心——那里盛着两滴莹润的泪珠,王英的悔泪泛着赤金,李静的惜泪透着暖粉,正随着她的呼吸轻轻颤动。
“就差最后一滴了。”白薇薇指尖拂过泪珠,异能手机突然亮起,妖灵系统的提示带着罕见的柔和:【青夫人之心结未解,其泪藏于“三百年前的真相”之下。需以桃花簪为引,重现寒冰地狱那日的场景,方能唤醒她深埋的疼惜】。
话音刚落,青夫人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冷得像结了冰:“别白费力气了。我与她之间,只有血海深仇——当年若不是她非要救那个凡人,狐族怎会被天界围剿?我怎会被打断修行,困在这斩妖台三百年?”
白薇薇抬头时,正撞见青夫人腰间那支桃花簪,簪头的狐狸纹在月光下泛着暗哑的光。她忽然想起穿越前查过的游戏设定:青夫人是白薇薇的生母,当年为护她免受天规惩罚,自废千年修为,谎称是她的“姨母”。
“血海深仇?”白薇薇拿起那支烧焦的桃花簪——这是王英方才送来的,说是从寒冰地狱的废墟里找到的,“那您藏着这簪子三百年,又是为了什么?”
青夫人的脸色骤变,藤蔓猛地绷直,将木屋的窗棂勒出裂纹:“胡说!这不过是……”
“不过是当年我断尾时,您用自己的心头血混着狐毛炼的护符,对吗?”白薇薇站起身,掌心的两滴泪珠突然腾空而起,在她与青夫人之间凝成一道光桥,“您说狐族因我受难,可当年天界围剿时,是您引开了大半兵力;您说恨我护着凡人,可王英每次遇险,都是您暗中派狐族暗卫相助;您甚至……”
她顿了顿,目光落在青夫人心口那道狰狞的疤痕上——那形状,与三百年前替她挡天雷留下的伤口一模一样:“您说这是被叛徒所伤,可这疤痕里的灵力波动,分明是您强行剥离自己的内丹,为我续魂时留下的。”
光桥突然剧烈震颤,映出三百年前的寒冰地狱:年幼的白薇薇蜷缩在冰牢里,青夫人跪在她面前,用利爪剜出自己的内丹,血珠落在她眉心时,声声泣血:“记住,娘不在了,也要好好活……”
“娘……”白薇薇的声音突然哽咽。这个在穿越前的游戏设定里从未出现的称谓,此刻却像钥匙,猛地捅开了三百年的封印。
青夫人的藤蔓“唰”地溃散,她踉跄着后退,撞在铜镜上,碎片里映出她泪流满面的模样——那是白薇薇从未见过的脆弱,褪去了所有的冷硬与狠戾,只剩下母亲对女儿的疼惜。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滴幽蓝色的泪珠从她眼角滑落,在空中与另外两滴泪珠相融。三滴泪骤然炸开,化作漫天桃花,落在李静心口的金凰心窍上时,那心窍竟缓缓浮现在她胸前,泛着温暖的光,却丝毫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