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外之物吗?”
“你....”谢司南咬牙,要是换个人这么跟他说话,他早就把人揍得哭爹喊娘了,偏偏陈寄歌这个人是个瓷娃娃,碰都碰不得。
他站起身,冷笑道:“行,你们不做,我不强求,我做什么,你们也别管。”
说完抬步就走。
陈寄歌起身想拦,被鹿云松喊住:“让他走吧。”
“他这是去送死。”陈寄歌偏头叹气,捶了一下桌子道:“谢司南怎么变得这么难说话了。”
鹿云松说:“想法不一样,你我看重性命,而他,更加看重钱财。”
陈寄歌犹豫了一下,说:“你有没有觉得,司南有些奇怪?”
鹿云松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温声道:“每个人选择的路不一样,多说无益。”
陈寄歌摇了摇头,不知是悲痛还是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