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不笑的,声音轻的像是要随风化开:“光是因为你对我有些不同,我就要遭此磨难,鹿大人,你现在明白,为何我说我们不合适了吧。”
这是他们上次没有谈完的话题。
鹿云松瞥着虞溪晚脸上的血迹,眉头不自觉的皱起来:“你要是真的和我在一起,没人敢对你出手。”
虞溪晚没说话。
“还是说,你拿虞知节当借口?”鹿云松几步走到虞溪晚面前,犹豫了一瞬,还是问了出口:“虞溪晚,你可曾对我有半分真心?”
虞溪晚不答反问:“那你呢?鹿大人可是真的喜欢我?真的对我情根深种,非我不可?”
鹿云松神情肉眼可见的一滞。
这个问题他从未想过。
他没有喜欢过人,不知道情根深种是什么样,他只知道从清河村回来后,总是会时不时的想起虞溪晚,即便对方不在眼前,也会去刻意打听他的消息。
他见不得虞溪晚吃苦受罪,想要把一切好的东西都给虞溪晚。
还想要和虞溪晚日日腻在一起,就像在清河村一样。
但你要说这个程度有多深,有四字足以回答,那便是——
方能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