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相信么?”
鹿云松记起的事情中有一部分和虞溪晚告知的有出入,他要是相信就不会有这一场谈话。
“虞溪晚,我真的不知该拿你怎么办了。”鹿云松垂下眼睫道。
虞溪晚笑了笑:“不知道就等吧,时间会告诉你答案。”
“行,那就不说这件事。”鹿云松吸了一口气:“我们说说,你准备何时回长安的事。”
虞溪晚后退两步,与对方拉开距离,淡淡说:“秦素梅都与你说些什么了?”
鹿云松看着他的动作,冷哼一声:“怎么不说你让她做了些什么?”
“没必要这样吧。”虞溪晚耸了耸肩:“我只是让她传信而已。”
“你不是还让她给你找了地形图?”
虞溪晚丝毫没有被拆穿的难堪,懒洋洋道:“我不可能跟你一起回长安,当然要找她要地形图了。”
鹿云松不理解:“为什不能跟我一起回长安?”
虞溪晚的眸光落在他脸上,有些看不清似的眯了眯眼。
“你就不好奇,为什么鹿家的人在找你,却没有虞家的人在找我。”
不等鹿云松说,他就继续道:“我早跟你说过,我和虞家人的关系不好,我要回去的话,只能悄悄摸摸的回去,跟你一起,不合适。”
“这真的是一场不平等的谈话,哥哥,其实不论是我们的关系,还是我如何离开,只要你恢复记忆,就全部明白了。”
鹿云松贴在腿边的手指曲了曲。
他又何尝不知道,但他总觉得,如果不早点问清楚,以后就很难有机会再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