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虞溪晚,只能看见头上一圈黑布,他指了指对面的凳子:“先坐。”
在虞溪晚坐好的过程,他起身走到虞溪晚身前,打量着那圈黑布:“怎么伤的?伤了多久了?”
这次虞溪晚没有让鹿云松代答。
“伤了七八日了,被人勒伤的。”
“勒伤?”柳连云皱了皱眉:“我先看看。”
说着他解开了虞溪晚头上的黑布,伤口就那么暴露在两人视野中,饶是见惯了伤口的柳连云也吸了一口气。
额头和后脑勺要好一些,伤口已经长出了新肉,严重的是两侧,伤口不仅没有变好,反而有些溃烂,时不时冒出一些鲜血。
柳连云仔细检查了一遍,沉声问:“你这伤这么严重,怎么拖到现在才来?”
虞溪晚说:“没钱。”
柳连云:“......”
虞溪晚的语气太正常,柳连云完全分辨不出他是在开玩笑,还是真的,不过这会儿他没有心思研究这些。
“你这两边的头发捂着伤口了,先剔掉一部分,我再给你清理伤口。”
说着柳连云深叹了口气:“这也就是你身体好,要是换个人,早就没了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