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是打算去趟盛京,既然要在那里开堂口,总得先寻觅个好的位置吧?
我盯着手腕上的黑劫环寻思:距离三灾六劫九道坎还有一年多点,看来得抓紧时间了。
可我刚要动身,就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打来的电话。
我点了接听键,电话里便响起悲戚的声音:“小先生,求你救救我们一家吧!”
那是个女人的声音,还带着清晰的哭腔。
我一愣,问她:“您是?”
“您忘了?我叫孙静,我老公叫刘大刚。”
听到这俩名字,我瞬间就想起来了。
“哦,记得记得。”
孙静恳求道:“是我们当初有眼不识泰山,轻慢了您,如果您能听见我的祈求,请来救救我丈夫吧!”
“他怎么了?”
“他就像……死了一样,叫都叫不醒。”
我蹙眉说:“我记得曾经叮嘱过你,不能让他在最近触碰剪刀,他有没有碰剪刀?”
孙静顿了好久才期期艾艾说:“有,是有这么回事,有人请他去剪彩。我说不让,我非是不听,还骂我愚蠢,结果他当场昏倒在剪彩仪式上了。”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