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栾瑶的邀请,楼宜台欣然答应。
两位县一姐要单独去走走,这也是很正常的事。
严明、陈勇山本能的簇拥着崔向东,率先走上了台阶。
其他人自然没有任何意见,全都笑呵呵的配合俩人,给崔向东营造出了众星捧月的牌面。
正午。
阳光正好有些热,暖风徐徐很舒服。
酒店的南侧,是一片小树林。
枝叶茂密,热风自树林那边吹过来后,明显凉爽了很多,特适合在这儿睡个午觉,聊个天啥的。
“你的预产期在几月份?”
走到树林深处后,栾瑶停住脚步转身看向楼宜台时,顺势倚在了一棵树上。
她刚碰到树身,秀眉就猛地一哆嗦。
脸色煞白了下——
恰好被楼宜台捕捉到,下意识的问:“怎么,你受伤了?”
“嗯。”
栾瑶慢慢靠在树上,四处打量着有没有人时,也没隐瞒。
本来她就是想把自己最大的秘密,告诉楼宜台的好吧?
“怎么会受伤的呢?”
尽管楼宜台和栾瑶为了在金花中的排名,向来都是大顶的关系,当面称呼对方小贱人的事,早就驾轻就熟。
但该有的关心,还是很有必要的:“伤的严重吗?距离死还有多远?不会是半夜走路时遇到十八个老流氓,把你吊起来搞了一晚上吧?”
二楼发自肺腑的关心——
却只换来了栾瑶的恶语相向:“呵呵,贱人!你的肚子,也是被狗踹起来的吧?”
哎。
两个名牌大学毕业、自身相貌气质绝佳、身居要职的出色女性,单独相处对话时,比村里的泼妇好不了哪儿去。
“呵呵,不说拉倒。”
楼宜台满脸的幸灾乐祸,也倚在了一棵树上:“不过知道你受伤后,我就会开心。等会儿吃饭时,我必须得多吃两碗,来庆祝好心情。”
“贱人就是贱人,永远拿不上台面。”
栾瑶嗤笑了句,话锋一转:“你们陈家究竟付出了什么代价,能突破青山苑书记的防线,让你跑来云湖县,继承我的‘遗产’的?”
“关你屁事。”
楼宜台双手环抱,抬头看天:“你叫我来这边,就是为了搞清楚,我怎么会来云湖县的?如果是这个问题,老娘我无可奉告。最多只能祝你去了黑龙那边后,能成为当地老流氓群体的枕边人。”
栾瑶——
抿嘴再次看了眼四周,确定没人后才说:“我叫你过来,是想告诉你一个,我最大的秘密。我希望能用这个秘密,来换取你在云湖县,按照我定下的发展方针继续向前。没事,别他妈的逞能乱来。”
“什么秘密?”
楼宜台好奇:“难道昨晚,你真被狗爬了?”
栾瑶——
沉默半晌一咬牙,低声说:“你看看我的伤势。”
片刻后。
一声惊叫从树林深处响起,惊跑了树上的一群麻雀。
“是谁?”
楼宜台瞪大双眸,满脸见了鬼的样子,看着栾瑶的脸。
带着怒气的低声喝问:“敢无视你的身份和美貌,对你下这么狠的手?告诉我!如果是青山的人,就算你走了,我他妈的也不会放过他!畜生!绝对是畜生!这么嫩的皮,抽成这样。”
别看这两个女人为了金花里的排名,明争暗斗多年,恨不得亲手弄死对方。
但当其中一个惨遭他人的凌辱伤害后,却觉得自己也受到了伤害。
说什么也得让行凶之人,付出最为惨痛的代价!
“你附耳过来,我告诉你。”
栾瑶对楼宜台摆了摆手,低声说。
楼宜台立即把左耳,凑到了栾瑶的嘴边。
下一秒——
楼宜台娇躯巨颤了下,脱口叫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这个世界上,其实从来都没有不可能的事。
只有人们想破脑袋,都想不到的事。
足足半小时后。
栾瑶把心中最大的秘密,全都告诉了楼宜台后,顿时倍感全身心的轻松。
因肚子大,负担过重,索性坐在地上的楼宜台,呆呆的看着她。
老半天,楼宜台才眨眼清醒了过来。
要不是铁一般的事实,就摆在眼前。
就算打死楼宜台——
她都不敢相信,和她争斗那么多年的对手,原来是个“虐”爱好者。
不敢相信她早在去年时,就已经暗中被人毒打过多次。
不敢相信那个毒打她的人,竟然那个谁!!
“我既然敢把我最大的秘密告诉你,就不怕你到处哔哔。”
栾瑶也慢慢地盘膝而坐,点上了一根烟。
淡淡地说:“因为我知道,你虽然是个阴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