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也没怎么教黎黎这样做呀。”
“那你是说,她这种疯到把所有活物都杀了这种事,难道是我这个和她接触不到几分钟,连话都没说过的人教的?”
“这可说不准,黎黎平常也不搞这些,什么邪教、杀人、血祭的,她可根本没有搞过嘞,有没有可能,是你塞进课本里的东西不太好?”
“这些呢?”幻蝶魔皇大手一挥,楚河的 “罪证” 便浮现出来,“要知道,因为命运道友的一些操作,我可是获得了不少有意思的记忆,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这都是 ‘ 织网 ’ 造的谣,你可以去看看夏国的官方声明,早就一件件的帮我澄清了。”楚河一看,面色不变的就拉来了一个挡箭牌。
他背后可是有组织的,就像楚河闹的事情收拾不了之前,深渊魔王先骂蓝星王座,蓝星王座看向夏国诸王,夏国友好的找到天武众王,然后拖着,不解决,最后事情处理不了,才到最后一步—— 大家散了吧。
反正楚河自己也没认真分辨,夏国官方那边直接把 ‘ 有利的 ’ 和 ‘ 中立的 ’ 信息提取出来,其他的一律归为野史。
“那是留给后人看的,而且,这是不是命运道友的之前发布的那些谣言?是非真假,我自有判断。”幻蝶魔皇不为所动,并选择狠狠嘲笑,“你们的脸皮也是厚到了一定境界,满篇下来,除了野史就剩下野了。”
“纯路人,有一说一,确实。”楚河很是洒脱,并表示自己冰清玉洁,根本不在意这些,只是其他人很在意而已。
虽然有些事一查就能知道,还有不少亲历者,毕竟武者寿命悠长,天穹境强者活个千百年很正常,万相境强者当万年乌龟也不稀奇,但各个势力,明面上公开的真实记录少之又少,主观认知往往掩盖了客观事实。
记录一些好的以及需要雪耻的就够了,一些不好的事自己说一说就算了,即便后来有人聊到这事的时候,口中的故事已经沦为 ‘ 你是不知道啊 ’ 等半真半假的野史的一部分。
就像如今的本土各方记录深渊,都是相对客观叙说双方的敌对立场,只会把已经杀死的,还有确认敌对的拿进去批判,以点带面,用庞大的数据进行介绍,还有给自己的对手安点勾结深渊的丑闻。
而剩下的部分,只有立场坚定和实力足够的存在,才可以从各种渠道了解到详细情况。
毕竟强者的手段层出不穷,情报的利用也是五花八门,老油条还不怕什么,萌新要是一头撞进去,没有大势力进行顶锅,基本就可以埋了。
楚河这边则继续分析雷黎黎行动着原因,说道:“可能是没洗白吧?现在看来,道友你这能力也不行啊。”
—— 原以为是专业的,没想到还是废料。
—— 你这样,要怎么出去招摇撞骗?
幻蝶魔皇看着楚河那不加掩饰的蔑视,反手指责起楚河:“有没有可能是你教的太好了,她会不少偏门的手段,已经洗不白了?”
幻蝶魔皇说得理直气壮,要说洗脑、催眠之类的,她可是专业的—— 当初把起源魔皇搞得孤家寡人的战绩就明晃晃的在那摆着呢!
当然,要模糊雷黎黎的感官肯定用不上,也不能用那种具有破坏性的压箱底手段。
“而且,你的手段也正在生效。”幻蝶魔皇摇头叹息,因为那隐藏起来保护其他弱者的后手,大部分竟然都是 ‘ 快死 ’ 的时候才会启动。
“现在的年轻人,这安全措施一个比一个隐蔽,怎么就不能像我们当年那样,把给其他人的护身手段光明正大地展示出来!”
“也许是因为明摆着的大杀器已经护不住人了,像这种濒死才启动的后手,更有威慑力,也能提供另类的保障,还能给大家一个谈判的空间。”说着,对这种手段相当有感触的楚河怪异的视线看向身旁的幻蝶魔皇。
有些东西可以摆在明面上,知道了也无所谓,但有些东西该藏就藏,能不用就不用,用完也要及时的更新换代。
不然,就算所有的后手全部启动,也可能被某蝶以巧破力,最后连求救消息都发不出去,只能在最后,上演一出无能狂怒的世间惨剧。
这种未启动,只能无限高估,仅为保护底线的 ‘ 核弹 ’ 反而对所有人都好一些,无论是人质,绑匪......
幻蝶魔皇有些遗憾:“既然如此,更过分的手段就不是能对这种小年轻用的了,看来我们有缘无分呢。”
不过,本就是一时兴起的她也不在意这次的失利,开始物色下一个目标:“我去和武城君沟通一下,看看他家那孩子怎么样!”
“记得当年这事闹得挺大,连天武都解决不了。天赋压制宿主,啧,从古到今,只闻故事,红尘往复。”幻蝶魔皇幽幽说着,便已从楚河眼中消去了身影。
而随着她的离开,作为雷黎黎的游戏场,那片虚幻的世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