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
应以安满心都是对念怀这番越界行为的愤怒与唾弃,绝不容许自己被如此亵渎,哪怕代价是伤口迸裂,鲜血染红了衣衫。
“陛下,别这么抗拒我,”念怀微微眯起眼,声音放轻,像是生怕惊扰了什么,“你我独处时,你望向我的眼眸,就没捕捉到一丝她的痕迹?她的温柔、她的浅笑,那些你儿时对她的模糊记忆,和我重叠了多少,你真的没察觉吗?”
那眼中流露出的渴望,似是期盼应以安能在她身上找到与安素的联结。
应以安心中涌起一阵作呕的感觉,毫不留情地啐道,“你也配提她?别拿你的妄想玷污她。”
对念怀的厌恶已到达顶点。
“我不配?”念怀脸上闪过一丝狰狞,紧接着又扭曲成诡异的笑容,笑声尖锐刺耳,“这么多年,她的尸身被我妥善安置,我每日对着她说话,她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神情我都再熟悉不过。她的过去、她的秘密,我都一清二楚。从她离开人世那一刻起,我们就已经融为一体,她从未离开过我,我也从未离开过她 。”
声音越说越大,近乎歇斯底里,仿佛陷入了无人能懂的执念深渊。
“你当真瞎了不成?”
念怀的脸上浮现出一种极度扭曲的神情,在宫殿里回荡,“我与她片刻未曾分离,她早已住进了我的身体,每一滴血、每一块骨头都和我相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