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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不懂行道的外人,这样点蜡烛,也真不怕折寿的!”
若发现双色蜡烛的是别的和尚,倒能提醒房内跪在烛前的那人一嘴,可路过之人偏就是小白——不能随便介入别人因果的神兽,小白只能在一声叹息之后微微摇头。她只是碰巧路过,并没有看到屋内那人的长相,也不知那个倒霉鬼是谁。
小白走后,双色蜡烛前跪着的那人盯着门外发了一阵不长不短的呆。
与其说他盯的是门外,不如说他想要盯的其实是小白一闪而过的白色身影。那一抹白色,纯净到比他面前烧了一半的祈福白烛还要惹眼。
那间唯一敞开了房门的小型佛堂之内传来一人的低语声。
“唉,真是白到让人忍不住收起恶念……”
自言自语般地感叹完,那人对着靠内的红烛烛苗隔空一挥,烛苗瞬间熄灭。倒不是那人有多深的功力,只是挥手时带动的大风足以扇灭小小火光。
那人在小型佛堂内一直待到白烛全部燃尽,灵隐寺的火烛较外面粗上一些,这一跪就是足足一个时辰,即便膝下有蒲团作为缓冲,可跪得久了,起身时腿部还是免不了有一些发麻。
那人身形刚一颤,立马就被找来的缘一发现。
缘一三步并作两步快速上前搀着那人,开口时,喃喃念叨的语气有些急,更有些不大赞同。
“你的伤只是涂了层药膏,即便好、好的也只是外皮!你内伤更为严重,要想养好那么重的内伤,需要一直卧床静养几日,师父都没说让你下床,你怎么自己就起来了!”
被幕怜住持捡回来的那人迎着缘一担忧不已的眼神抱歉一笑。
“起床时我稍稍在床边活动了一下筋骨,发现动起来虽疼,但尚在能承受的范围之内!要不是住持大发慈悲带我回来,我可能早已殒命,我便想着奉只蜡烛以表感恩……我、我并没有随便乱闯,我提前问过庙里的一位小和尚,问他我能否上几炷香再奉一只烛。那位小和尚给我指了指从前院到这里的路,他说我身上有伤,既然住持肯收留我,那么无论我要燃香还是奉烛,都并无不可,只是前院人多,为了不让我身上的伤势在碰撞之中加重,便推荐我来人少的此处!你若是不信,我问过那位小和尚的名字,他说他叫空见,你可以找他问问我是否撒谎!”
“我倒不是责怪你来这儿……算了,我扶你出去,午膳时间到了,我找不见你,便四处转转。”
在将那人缓缓扶至门口之时,缘一回头扫了眼桌上烧了一半的红烛。
“缘一大师怎么了?”
“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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