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多余的语言的。”
毕书文听着就愣了:这种逻辑,还真是闻所未闻。
看他发愣,以为对方没听懂,石阁勤寿好为人师的毛病又犯了,继续絮絮叨叨:“我是研究心理学的,你们在我这里没有秘密,你们中国人确实很聪明,可你们的聪明都用在了争权夺利,你们之前的试探失败了,可又不甘心,所以又想出了这种卑劣的手段来对付他,借此削弱他的势力。我知道这个人很卑鄙无耻,但是他起码会知道只有依附我们大日本皇军才得以生存和发展,所以最渴望我们胜利的人就是他。”
毕书文不服气了:“难不成,石阁大佐不信任我们?难道我们就不对皇军忠诚么?”
石阁勤寿面无表情地回答:“你们这种人只会忠诚于权力和给你们权力的集团。相比之下,我宁可相信一个没有原则的奸商。”
毕书文彻底失去了耐心,可又不敢发火,只能低头认错:“是我小心眼了!”
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石阁勤寿摇头叹息:“果然被我猜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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