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满脸不耐的踢了沧离趴着的桌角一下,“喂,你总是缠着沈清澜干嘛?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早就学会了走路,还是不要脸的在沈清澜面前装!”
沧离似笑非笑地看着江砚白,目光却有些冰冷,“我装不装的,关你什么事?别以为沈淮护着你,我就杀不了你。”
沧离在沈淮面前,还是那副话不会说,路不会走的样子,实际上,他自小就聪慧,在没有学过人类语言的情况下,便可以开口说话了,虽然说的磕磕绊绊,可那只是在听别人说了一遍的情况下。
这些天他都寸步不离的待在沈淮身边,该学的不该学的,早已学了去,只是他发现,沈淮很乐意教他,也就从来没在沈淮面前露过馅。
江砚白嗤笑一声,不知怎得,俊朗的眉眼间透着阴郁,“是啊,你装不装的,我自然管不了,你以为,你能缠着沈清澜多久,别忘了,你不是人,你是一条鲛人。”
“你以为,你和沈清澜之间,能成什么气候?沈清澜心中装着黎民百姓,你以为,他会为了鲛人死守在这个荒僻的渔村一辈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