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去了。
不过他没精力应付几乎被震惊到五雷轰顶的江砚白。
他伸手盖住沧离满怀杀意的眼睛,轻声细语,“沧离,别伤他,可好?你们之间有误会。”
沧离眨了眨眼,纤长的睫毛扫的沈淮手心痒痒,沈淮倏的收回手背到身后,手指无意识的轻捻。
沧离警告似的看了江砚白一眼,眼里仍然带着敌意,听话的没再动作,开口,“他……杀我……”
声音细听下来,竟有些委屈。
江砚白一听这话,眉毛倒竖,“你这条倒打一耙的死鱼,本……我几次都差点死在你手里了,你还敢告状?”
事实的确如此,可是鲛人一族向来眦眦必报,江砚白还伤了他漂亮的尾巴,让他的伴侣再开始的时候看不上他,就是该死。
更何况,他还闯进他和伴侣的领地来了,同样该死。
沧离呲着牙,尾巴缠在沈淮腰上,对着江砚白“嘶嘶”的叫,像是吐着猩红信子的蛇,要吃人一般。
江砚白后退一步,身上的疼终于回过味来了,他揉着胸口,斥骂,“你这条死鱼……”
沈淮夹在两人中间,微不可察得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