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像我,或者……”
陆煵忽然低头吻住他,把剩下的话都堵在喉咙里。向海尘的唇软软的,带着点薄荷味,他亲得又轻又慢,像在品尝失而复得的糖。
“好啊。” 分开时,陆煵的呼吸有些乱,额头抵着他的,“领养一个像你的,一个像我的。”
向海尘的眼睛亮了:“真的?”
“骗你是小狗。” 陆煵捏了捏他的脸,忽然坏笑起来,“不过在那之前……” 他翻身把人压在身下,手指钻进他的睡衣,“得先练练怎么‘造’人,万一以后政策变了呢?”
向海尘的脸 “腾” 地红透了,伸手去推他,却被他抓着手腕按在枕头上。
窗外的风信子被吹得沙沙响,混着两人的笑声,漫过书店的屋檐。
任祁风端着牛奶路过,听见里屋的动静,无奈地摇了摇头,却忍不住笑了。他把牛奶放在门口,转身时看见吧台上的风信子开得正好,淡紫色的花瓣沾着露水,像在说:
等的人回来了,该开花了。
该结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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