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过一山岭居高临下一看,发现前方土坡脚下坐落七八间草屋,垂柳对望小溪环绕一杆酒旗屹立门前,上面写着“瓢霸酒舍”四字正迎风招展。
大家拍马靠近只见一大汉坦露肚皮斜躺在一藤椅之上,半眯着眼睛貌似瞟了一眼,但旁边两个伙计立即迎上道:“客官风尘仆仆而来请入店歇脚,有的是好酒好肉保证宾至如归。”
大家纷纷下马艾拉好奇问道:“瓢霸二字不知是何寓意?”话音一落只见那大汉缓缓起身道:“姑娘有所不知,鄙人名叫庖丁,擅长骨肉分离之法,一只大活羊我手起刀落眨眼功夫就能见羊肉羊骨彻底分开,方圆百里堪称一绝被同行戏称瓢把子。我改把为霸便给此酒舍命名为瓢霸仅此而已。”
“原来如有。”艾拉微微点头金缔辉则好奇问道:“有这麽厉害的刀法,我倒是想见识一下。”
“客官有求必应,牵一只羊来。”庖丁话音一落已有伙计牵来一只大公羊,只见他手握尖刀撸起袖子将大公羊剥皮破肚哈剔骨分肉,“刷刷”几下果然羊肉和骨头彻底分开。金缔辉啧啧称赞的同时艾拉则暗吃一惊,此人肥头大耳没想到刀法了得。
在两小厮热情相邀下众人入店而坐,解开背上包裹舒展一下疲惫身躯,却见那庖丁亲自凑近咧了一下满面横肉之脸问道:“客官要不要来一坛好酒。”
“我们修道之人不好酒水,金大哥若有需要就来两碗吧。”阡陌疑微微摇头道。
“那我就不客气了,来两碗好酒,把刚才宰的那只羊全部红烧。”
“好的客官,伙计们上两碗好酒,红烧羊肉赶快烧起来。”庖丁吆喝而退,店中伙计立即端来两碗好酒,附加免费赠送两盘凉菜和一壶茶水。
金缔辉毫不犹豫举起酒碗一口而干,感觉意犹未尽再举起第二碗酒同样一口而干,于是想倒茶解酒却被艾拉小声劝道:“此茶不可乱饮,小心内藏玄机。”
金缔辉无奈扫兴起身拉着小羽前往后院解手,事了返回小羽感觉此酒舍店中小厮多得有些不正常,里里外外都是少则也有二三十人,扫视两侧觉察到柴房窗帘后面恍惚着一张熟悉面孔,贼眉鼠眼虽一晃而过但可确定就是刁手,返回桌边小声告知。
“此店绝不简单,为了揭开其中暗藏杀机大家假装喝茶但不可咽下,然后昏睡.......”
众人倒茶而饮只含在口中再吐进垃圾桶,或趁机直接将杯中之茶倒入垃圾桶,然后东倒西歪趴在桌上就躺于凳上一动不动。
就在此时闯出二十多个人来,各执长枪短金刃还哈哈大笑道:“杀了这伙北行之人再取下他们身上所带金银,至于拴在店外的九匹好马大家一并瓜分乃天降之财也。”
小羽将眼睛眯开一条缝,见为首三人正是鬼马、刁手和庖丁,后面跟随店中小厮个个面带杀气,高举手中之刀正要一拥而上之时当面指正道:“刀是用来解羊的而不是用来杀人的,庖丁解羊如雷贯耳切不可用错了地方。”
庖丁仔细一看见小羽依然斜躺在长凳上眼睛似睁非睁藐视自己简直不要太明显,大怒道:“此店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跨入我的店,有进无出拿命来。”
“你是开黑店的我认倒霉,但他们两个又是干嘛的?”小羽缓缓起身指着鬼马和刁手道。
“我们是同道之人有福同享有人同杀。”庖丁抢答道。
“你们只劫财何必乱杀无辜。”
“我们的原则是杀人越货该灭口时就灭口。”
“如果我们将随身携带钱财包括拴在外面的马儿全部奉上能不能网开一面放我离开。”
“你这外来之人岂知牧羊部族新任王爵的最高指示,就是捉拿一名叫萧莫凡的八岁小男孩。”
“我们一行没有八岁小男孩。”
“身形与八岁小男孩接近且不能证明自己不是萧莫凡者照抓不误。”庖丁指着依然假扮成猴子的萧莫凡道:“他就是抓捕对象。”
“没想到连一只猴子也不放过。”小羽微微一笑道:“庖丁解羊以骨肉分离的刀法闻名遐迩,如果你一刀能砍断我这根拨火杆,我就把猴子送给你。”
“一言为定。”
“驷马难追。”小羽抽出拨火杆放在长凳上,庖丁举刀就砍只听到“咔嚓”一声刀口卷刃但拨火杆毫发无损,纳闷道:“这烧火的小竹竿怎么如此坚硬。”
“竟然砍不动我的拨火杆愿赌服输那我们走了。”
“兄弟别跟他废话,杀了这伙人咱们劫财劫马还可以劫得一只猴子,干就完了。”鬼马和刁手左右袭来被小羽两招击倒,翻身而起大呼小叫道:“先剁了那些被曼陀罗茶反倒的,然后我们一起对付这小子。”
“杀。”庖丁大手一挥身后小厮纷纷向前,就在此时其余还在假装被麻翻者纷纷起身将众小厮打得哭爹喊娘。
混战中雨霏乱舞手中短剑居然扎中刁手肩